自己辛辛苦苦翻晒了三天的干草,侍御史一眼就认了出来,瞪圆了眼睛:“将死之人,如何还这等做派?” “这几年才来京城吧?”老文吏放下卷宗,“那是云小侯爷。” 侍御史不解:“谁?” 老文吏叹了一声:“知道镇远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