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说。
“尚书有什么话, 直说就是。”
萧朔已在屋内坐了一刻, 听着工部尚书东拉西扯的打太极, 在云琅那里攒的耐心已近耗尽:“不必遮掩避讳。”
工部尚书低着头, 擦了擦汗:“下官岂敢……”
萧朔抬眸,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
这些年琰王在外多有酷戾名声, 工部尚书被他扫了一眼, 脸色又白了几分。
“大人是佑和二十五年进士, 负责殿试的便是先王。后来琼林宴上,受世家子弟挑衅,也是先王出手解围。大人入工部后, 曾与父王多有来往,府中尚留有昔日拜帖。”
萧朔缓缓道:“昨日将人送来,今日大人便碰巧生了病,不辞辛劳来了医馆,竟……无半句有用的话可说。”
萧朔随手推开窗子,透了透风:“莫非是觉得本王这些年自寻死路,实在不堪托付?”
“王爷说得什么话!”工部尚书忙起身,“您金尊玉贵,福寿绵长,如何便自寻”
工部尚书不敢说,看了看萧朔脸色,小心翼翼道:“您近些年……虽然有几次,举止稍有出格,可并非您本心所愿,我等是知道的。”
“只是……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