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没有让他受过伤。

客厅突然变得安静,傅厉森才察觉到慕舟情绪的异样,他心头微动,俯身凑近:“怎么了?”

慕舟耷着眼睛,声音发闷:“你手疼不疼啊?”

傅厉森愣住。

原来还在关心他的手。

他平时不怎么干这些话,今天一次性干了这么多,被磨到也是正常的事情,表面看起来又红又肿的,实际上只是有些发热,并不疼。

可他看到慕舟眼睛里越来越多的雾气后,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变了个说法:“……有点。”

慕舟更愧疚了,他喊李叔去厨房拿了冰袋,自己又轻轻拽住男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