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妈可没给过她啥好东西!她吃的用的都是我剩下的,她就是我们家的仆人,我们和她绝对没感情!您别误会!她闯的祸跟我家绝对没关系!”

苏宴眼神坚定,一遍又一遍地强调着苏漾是个贱女人,就怕诺维齐误以为他们交情很深,给他们算上连带责任。

可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诺维齐那眼眸里逐渐翻涌的暗沉,只顾一股脑地对苏漾数落个不停。

“苏漾那个小贱人得罪了您就活该被通缉!我看她就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诺维齐的眼尾瞬间泛起一片刺目的猩红,死死地凝视着苏宴,竭尽全力压制着内心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意。

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在一个男人眼里居然是这么不堪!

诺维齐眼中的杀意如墨般晕染开来,逐渐凝聚,嘴角咧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愈发上扬。

苏宴却浑然不觉危险将至,一厢情愿地把这当成诺维齐心情愉悦的表现,适时提了一句:“先生,您之前说的两百万……”

“呵……”诺维齐突然笑出声,直勾勾地盯着苏宴,吓得他一激灵。

“两百万?”诺维齐慢悠悠地转动着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动作优雅却又透着无尽的压迫感,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讥讽,“两百万冥币怎么样?”

敢这么对妹妹评头论足,这样的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苏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现在他依旧搞不清楚现状,对着诺维齐怒吼道:“你这不是骗人吗?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居然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