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也不能这样说,礼教对我有好处的时候,我还是在乎的。你看,十八房就我一个爷了,我叔叔婶婶可只能给我说媒,不能强着我娶谁不娶谁……你看,我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好呢?” 善桐又是忍不住要笑,又是忍不住要哭,她狠狠地白了含沁一眼,含着泪水笑了。 “我可还没答应你呢!”她说,“谁说我要过你的门了!” 含沁的笑声也带了几分破碎,他的紧张就像是一股潜流,虽然在肤下不动声色未曾露出,但依然将气氛渲染得更形凝重,而在那逼人的无形重压之下,他的声音却反常地更加和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