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骞一脚:“走吧,你还想怎么?样。”
丁骞咚咚咚又磕了几个响头,污血满面:“我本来已死,重新再活一次,也只是为?了这点念想,只求认错赎罪,不敢奢求其他。”
钟心?看?他狼狈不堪,湿濡眼睫一闭,搂住了丁骞的手臂。
含泪喊了声爸妈。
她到底心?软:“他有错,我也有错,孩子是我坚持要生的,他不知道。这辈子除了他,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要是钟心?真是能舍弃这个男人。
又怎么?会固执地生下枝枝,无动于衷地独自生活那么?多年?。
钟爸爸钟妈妈怕也是明白这点。
只是这个男人……
“听说汀溪风景独美,糖水也有名,我想在此地多留几日……您二老?再瞧瞧呢?别的都不是问题,要不然我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在身边。”周聿白微叹口气?,却偏偏扭头望着钟意,“也许他有几分可取之处呢。”
周聿白把丁骞带走了。
温和笑着向钟意点头:“我人生地不熟,想找了落脚的地方,意意你能不能帮忙?”
钟意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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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助陪着丁骞,要找医生来看?看?丁骞身上的伤。
钟家父母拉着钟心?促膝长谈。
钟意带着枝枝出门躲开这些,只能和周聿白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