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粒揉弄,快感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偏偏贺望开始对他说话,问他:“你下午在卧室在做什么?”

“我在……”邱怀君话音一出口,才发觉颤得厉害,还带着喘,他勉强稳了稳声调,又继续说,“我在、在补作业。”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上午刚换的干燥内裤又湿了,估计贺青川的手也湿了,邱怀君烦透了自己这个身体,敏感又多汁,毫无用处,只能当别人手中把柄。

他应对着贺望的问话,声音越发得弱,快到高潮的时候,口中发出没忍住的呻吟,听到贺望说:“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会儿吧。”

贺青川手抽了出来,邱怀君狠狠剜了他一眼,身体还没到高潮,他真切感受到了欲求不满的痛苦,泄愤般又吃了好几口饭,刚要站起身,贺青川却倾身过来夹他面前的菜,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今晚等我。”

邱怀君顿了顿,站起身,心虚地不敢看向贺望,转头上了楼梯。

第8章

什么叫听话?所有事情不违抗就叫听话。

这顿饭勉强吃饱了,邱怀君回了卧室,气地摔枕头,又去踹桌子,但除了脚趾痛了点,其余什么也没得到。

他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没开空调,大开着窗户,暴雨天前的天气闷热而潮湿,邱怀君出了薄汗,难以克制的紧张,手攥了又松,盯着墙上挂着的灰黑色钟表。

那团灰黑色成了海洋上飘的腐烂石油,成了筐里的臭鱼烂虾,在一次次袭来的睡意里还成了影子和头发。

半睡半醒中他还抽中做了个梦,梦里也是灰黑色的,掺杂着突兀的青色,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隐约中听到了开门声,很轻的声音,眼前笼罩下一团影子。

邱怀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贺青川湿的头发。

“等急了?”贺青川似乎在笑,“这么困。”

邱怀君的困意一下子没了,茫然地看了他几秒,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贺青川看着他撑床坐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平静而老练的样子,“做吗?”

“你想怎么做?”贺青川靠近了他,手撑在他身侧,“说说。”

邱怀君哑口无言,恼了:“操你妈,不是你操我吗?我怎么知道!”

贺青川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轻轻笑了笑,撩起了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躺在他的身侧,“睡觉吧。”

――睡觉?贺青川真的闭上眼睛了,顺手关了身侧的灯,邱怀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是套陷阱,却也无证可循,只能慢慢躺了下去。

关了灯,在黑暗里他看不清贺青川的五官,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地扑打在他的眼睫与头发,邱怀君刚才睡意盎然,现在倒是无比清醒,被子就那么一点,枕头也不宽,他和贺青川膝盖都是接触着的。

邱怀君不着痕迹地向后缩,却被一下子揽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