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但仍强迫自己露笑脸――吃几个饺子又不会死人,但他的确吃不下饺子,觉得恶心。
他忽然想,和贺青川与贺望在一起,他似乎什么都没有给予过他们,他一无所有,仅有的一切也是馈赠得来。
他就像个难以摆脱的累赘,黏贴着他们,是吸血的水蛭。
“哭什么啊?”贺望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是饺子做得不好吃,跟你没关系,我们等会儿去做点别的,你想吃面条吗?”
邱怀君忽然委屈极了,崩溃一般哭起来,手捂着眼睛,抗拒拥抱和抚摸,蜷缩双腿坐在沙发上,只是不停地说“对不起”。
那点负面情绪来得突然,又膨胀得过分,几乎要把他淹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