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金属笼子,对,昨天主人给戴了锁,难怪勒的这么疼。
方汶重新躺下去,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却忍不住想起了刚刚的梦境,好完整,好清晰的一场梦。前半段有些虐,后半段却又太羞涩,他这是憋多了,心理变态了吗?
可能是他喜欢合乎逻辑的事情,他的大脑为了梦境的合理化,竟然还凭空创造出了一条家规,简直让他都有点无语了。
耳边听到主人下地的声音,他没动,主人便挤进了他的被子里,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呼吸埋在他的颈子里:“要去厕所?”
“不是,好像是溢精了,明早再说吧。”
沈归海很困,只是突然想起来昨晚的链子是锁了的,这才下来问一句,听方汶这么说,便“嗯”了一声,抱着奴隶继续睡了。
可方汶却有些睡不着了,下身有点疼,本来就因为一场春梦硬着,主人这一躺过来,更软不下去了。
唉,这以后,可是再也不能偷偷看阉割文和太监文了,太害人!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 来自liiizhui kat 213miaow 南北 zimo 低调的猫咪 Jeremy Chuk 没名字k送给我的礼物
唉呀,今天乱入一个阉割梗,明天再回来搞老沈失忆.......
啊~~~ 汶大人的一场梦,呵呵
彩蛋:第二天,作死的汶大人
彩蛋内容:
昨晚一场荒唐的春梦让方汶起床的时候顶了两个重重的黑眼圈,清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用蹲在地上的姿势尿了一泡,感觉了一下,撇撇嘴,这也没什么意思嘛。
他站起来,有些嫌弃的看了看高高敬礼的小汶汶,马眼被堵这么死,他都没机会去让主人给他洗湿裤子。
咦,等等.......
大概是最近太闲了,方汶就有点往作死的节奏上扑。他找了点辣椒,狠着心抹在了龟头上,然后立刻连了主人的通讯:“主人,方汶的龟头好像发炎了,很疼,能把环先摘了吗?”
沈归海戴着蓝牙耳机,一本正经的坐在会议室:“嗯,摘了吧,来我办公室。”
“主人,走不动。”
五分钟后,沈归海结束了会议,回到了主楼,在主卧找到了捂着小鸡鸡的奴隶。他着急的给方汶检查了一下,似乎并不太严重。
沈归海试了试方汶的体温,没有发烧,就先不吃消炎药。他刚给方汶做完消毒,便收到一连串的紧急通讯,只得嘱咐方汶好好歇着,自己去了书房。
事情处理了一半,方汶就跟了过来,跪坐在他脚边腻着不肯走。沈归海见奴隶的精神还不错,便没再轰人,万家那些强身健体的药,他和方汶都吃过,他都不知道方汶怎么会有炎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