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可这太难了,尤其是他感到主人开始在他昨天刚被皮带抽过的屁股上擦着枪。

“唔~” 方汶有点受不了了,他还憋着尿呢,他飞快的活动了下脸颊,忍着疼道:“主人,方汶给您口侍吧?”

沈归海低沉的笑了笑,用自己的勃起顶了顶方汶的臀缝处:“你那嘴还能口侍?”

“能吧..... ” 方汶感到主人又顶了顶他的屁股,连忙道:“您要想用奴隶,方汶现在就去洗一下。”

“嗯,” 沈归海吸了吸方汶的后颈,回身从桌上抓了钥匙给他,声音慵懒道:“去洗。”

“是,主人。”

方汶飞快爬下床,用了十来分钟,快速的完成了灌肠,尿尿,冲洗,和洗漱。然后,他简单的给自己做好扩张,便跪回到床侧:“主人,方汶洗好了。”

“上来吧。” 沈归海这会也醒过来了,一翻身就把刚刚爬上来的人压到身下。他的动作有点大,也有点猛,完全没有预料的被那个贞操锁狠狠的隔在胯骨上。

!!

两人,都挺疼,也都疼软了。

沈归海缓了好一会,才没好气的坐起来,拍了拍方汶胯下那东西:“不是给你钥匙了?”

方汶可怜兮兮的:“我以为,您就是让我排个尿。”

沈归海:“.....”

哒哒哒,七点的闹钟打断两人的大眼瞪小眼,沈归海翻了个白眼,也没了兴致,不爽道:“起吧。”

“是.....”

杜医生上午过来,给沈归海做了检查,结果非常的好,只是因为重物撞击引起的临时性失忆。淤血量不大,最多一周就可以吸收了。

两个人回到书房,没了第三人在场,都不约而同长长的松了口气。方汶等主人坐下,便习惯性的跪到沈归海的脚边,后怕道:“主人,您这是被什么砸的啊?简直是太吓人了!”

沈归海被方汶一问,也想起来砸他的那个存钱罐。他指了指那东西,狐疑道:“为什么我书柜上会有个存钱罐?” 他随口问了一句,便又气道:“ 而且还没多少钱。这谁放的。”

方汶:“......”

沈归海揉了揉当初被砸到的地方,低头看向方汶:“起吧,不用老跪着。” 就算是奴才,也没有一直跪着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