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连口侍都做不好?自己记错了?
“是。” 方汶应了一句,再次把主人的阴茎含了下去,这次稍微深了些,但还是再一次干呕着吐出来。
他抬头,看向沈归海,声音微微有些抖:“主人,请让方汶用手吧?”
沈归海皱眉,突然啪的一巴掌打在方汶脸上。看着那人被打歪了身体,他自己先愣了愣,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记忆里,自己并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会对一个人如此随意的发脾气,不是太不在意,就是......不会的,这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规矩,实在不像是亲近的。
莫名其妙的打了人家一巴掌,便没再刻意刁难,沉声道:“用手吧。回头自己去惩戒所找床事师傅,好好学学口侍的技巧。”
“是。” 方汶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根本没注意主人说了什么,摸向了主人颈身和囊袋的手指尖都是凉的,在沈归海看来,这是害怕了吧?也是,是奴才就对惩戒所有所畏惧,更何况伺候了这么多年还被遣去学习床事。
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方汶让沈归海心里有些难受,有一种把人欺负的太过分的感觉。他在方汶再一次将他的阴茎含下去之前,捏住了那人的下颌,还没说话,却是看到那人脖子上的纹身,突然想起,这纹身,只怕真的是罪奴的纹身,可为什么是这么长的一串字符,不应该是编号吗? 他皱了皱眉,缓缓道:“罪奴纹身,不纹编号,却是如此醒目的一串字符,还记得当初为什么要这样纹吗?”
方汶深吸一口气,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缓缓道:“主人,方汶当初犯下大错,幸得主人不弃,您赦免方汶死罪的时候,便赐给了方汶这串纹身,意思是.....” 他顿了顿,才道:“ 罪无可恕。您要方汶每时每刻都记得自己的身份,为自己的罪责赎罪。”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主人,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些都不记得了吗?他想起早上主人问他是谁,一阵寒意贯穿全身,主人连他都忘记了吗?!
沈归海沉默,方汶的眼中有他看不懂的神色,倒像是隐隐的哀切。他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烦躁,他很清楚,这份烦躁并不是因为失忆,他还没这么懦弱!
把裤袢扣上,他只觉得没来由的焦虑,心里一股邪火窜来窜去,他看不得这人隐隐透着担忧的目光,一巴掌扇上去:“谁让你随便看我的?你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方汶垂下目光,将被打歪的身体摆正,声音很轻:“对不起,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呼吸有些粗重,他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一跪跪一天,自称奴隶,口侍技术这么差,显然是很少做,可却主动替人伺候,这些,都是因为自觉低人一等吗?他的私奴,他可以打可以罚,可谁让他如此自轻自贱的?
他理智上明白这挺正常的,罪奴籍,脖子上还纹着”罪无可恕“的纹身,换谁都会自卑。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火,就是压不住,压不住的想揍人!
不行,他自问不是个暴虐不讲理的家主,不管这私奴以前翻过什么罪,自己既然曾经允许他重回私奴位了,就没有一直揪着不放的道理。
打不起,躲得起。沈归海正想起身离开,原本安静跪着的方汶却把他自己的皮带撤了下来,双手呈给他:“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滚开。” 沈归海脸色难看,在自己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想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可让沈归海惊讶的是,他以为规矩自卑的私奴,却倔强的梗着脖子,举着手里的皮带跪在他身前,再一次重复:“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又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抄过方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