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看着心甘情愿做奴隶的汶大人,竟然有点郁闷,这人太想做奴隶了,好像做主人的也少了些乐趣啊。他放下脚尖,沉了脸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吧,汶大人,宠了你这么多天,没少犯错吧?”
“主人....” 方汶偷偷抬起眼皮,目光跟着主人手里一下下敲击着手心的藤条上下晃了晃,认命的跪好,说道:“主人,方汶好像和您平起平坐了。”
沈归海:“嗯,不止一次,不止一天。”
方汶咽了口吐沫:“奴隶,好像还随便摸您,看您了。”
沈归海敲击手心的动作一停,笑道:“没少摸,也没少看。宠了你几天,确实是添了不少毛病。”
方汶:“......奴隶跟您说话的态度,好像也太随便了,嗯,是太不知身份了!”
沈归海呵呵笑道:“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知道了,主人!” 方汶叩首:“我是主人的奴隶,没有安全词,没有权力和自由,只属于主人的奴隶。”
沈归海攥了藤条:“失忆期间呢,是特殊情况,犯了错,也是可以从轻发落的。”
方汶用余光看了主人一眼,恰好看到主人用手指摩挲着那根藤条,就有点头大,打死他,他也不敢顺杆爬啊:“主人,奴隶不敢求您法外开恩,您还是重重的处罚吧,好好让奴隶以后就算做梦也不敢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沈归海笑了:“这么听话?”
“听话,我特别听话,主人!”
沈归海勾唇一笑:“听话,就是老想往我门口放香蕉皮?”
方汶差点背过气去,一下就想起来那个本子了!!!啊!!!
这下,是真害怕!
“主人,您,您别当真。” 方汶有点发晕,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写过什么了。
沈归海抓起奴隶的手,把藤条放到方汶手里,挥了挥手道:“后退两步,跪坐,双腿叉开。大腿内侧。”
“是,主人。”
大腿内侧的肉嫩,藤条打上去疼的要死。平时让他自己打自己,即便是他,也总是难免下意识的留力,今天却实在是怕极了,他用了八九分力气打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疼。
“汶大人,” 沈归海看着方汶笑道:“你看A片想干嘛?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调教你,让你朝着我喜欢的方向发展,你看A片,学个乱七八糟,我是重新教你呢,还是直接阉了你?”
“主人......” 方汶手底下顿了顿,便再次打下去。打狠点吧,主人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阉他几次,他总觉得自己这东西迟早不保......
“失个忆,你就连笼子都不想进了?”
“主人,我想的。” 方汶吸了一口气,刚刚一下没打好,藤条的顶端划在另一条腿的伤口上,疼得要死:“我当时,好像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老打一条腿,换换,” 沈归海慢悠悠道:“精分,找茬大王,牛郎先生,周扒皮先生,汶大人,我的称呼还挺多。”
“唔,主人,那,那都是爱称。”
“爱称?”
….. 方汶左手一抖,这一下打轻了,连忙又飞快的补了一下:“主人,是奴隶逾越了......”
“逾越?” 沈归海突然就敛了笑,沉声道:“奴隶,你这可不是逾越,你是不驯啊。”
方汶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剧烈的抖了抖,这回不是死定了,这回估计是求死不能了。
“停吧。” 沈归海看着奴隶两条大腿上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觉得比自己下手都狠:“逾越就要罚,不驯就得驯,对吗,汶大人?”
“是,” 方汶跪起来,往前挪到沈归海脚前,双手托着藤条,大腿无法控制的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