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却从两个快慢不一的声音慢慢合到了一起,以同样的节奏跳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沈归海突然把身后的人拉到身旁,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狠狠的压上方汶有些冰冷的唇,不停的吮吻,攻城略地般的占据那人每一处口腔,脚步不停的推着那人随之后退,直到砰的一声贴到墙上,却是更加深邃的啃吻。

两个人呼吸都太过粗重了,似乎充斥了整个殿堂。沈归海两只手熟练的将方汶的裤袢解开。裤子滑下到小腿。

沈归海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方汶卖力的分泌唾液舔舐着那两根手指,直到手指都被好好的润湿,主人便将那两根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伸进了他干涩的后穴,有些粗暴的做着扩张。然后,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方汶刚刚将他一条裤腿从裤子里褪出来,便被主人将两只手按到头顶的墙上,架起了他的一条腿,然后,那坚硬如铁的粗大便挤入了他还有些紧涩的后穴。 !!!方汶呼吸狠狠的停顿了一下,太塞了,还是疼。

沈归海也被方汶夹的有些疼,可他仍然执拗的将那根整个都埋入了进去,这才喘着粗气停顿了片刻。

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突然伸手开始撸他的阴茎。

“啊~~” 方汶耐不住这突然的刺激,下意识的仰起头,却被主人一口啃咬在喉结上,激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知道主人的目的,配合的很快便泄在主人那有些粗糙的手里。

沈归海呵呵低笑两声,将性器退出来一些,沾着他的精液抹上去,再次一捅到底,随即便是不停歇的大力顶弄。

大殿里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中,很快便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野兽,不停变换着姿势,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直到沈归海闷哼着将精液射入奴隶身体的深处。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春天的尾巴还没消失,刚刚入夏,地板还有些凉,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身上也变得有些凉了。沈归海坐起来,叹了口气道:“一身血腥气,也不洗洗再过来。”

方汶把脑袋在沈归海的肩膀上用力蹭了蹭,抱怨道:“我要真先去洗澡了,您准得怪我没第一时间过来找您。”

“没规矩。”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后背:“起来穿衣服了。”

两人都只脱了裤子,穿得倒也快,只是方汶后穴里还夹着沈归海的精液,穿得有些费劲,他可不想黏着屁股走路。沈归海把自己收拾利落了,便走过去,帮方汶把裤子提起来,扣上裤袢,随手拍了拍皮带扣,笑道:“屁股里的,不许夹着。”

方汶无语,但看着沈归海破裂的嘴角,突然笑道:“主人,您挨打了?”

“是啊,” 沈归海隔着裤子拍了方汶屁股一下:“高兴了?”

“不敢啊,主人。” 方汶笑的眉眼都是弯的:“就是好想笑啊。”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拉着方汶走到他爸的棺材前,沉默片刻,说道:“以后,再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了。”

方汶攥着沈归海干燥有力的手,缓缓道:“我刚刚,去看过小羽了。”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别又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小羽自己的选择,也是我爸逼的。”

方汶看着沈意德僵硬安详的面容:“您也别往自己身上揽。”

沈归海沉默着没说话,自从决定要夺权的那一天,他们两人就都有了觉悟,这条路走下来,他们都不可能再干净如初,但他必须要做,他们需要一个能安心睡觉的世界。

“主人........”

“嗯?”

“以后,您要做个好家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