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楼上都有侍奴,他一被按在栏杆上,那些人就全都原地跪伏下去了,眼睛可以闭上,耳朵却是合不上的啊。

方汶感到浴袍被撩起到腰上,皮肤被清冷的空气一扫,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抓紧栏杆,把屁股往后翘了翘,好吧,他们俩已经不知道荒唐多少次了,就跟着主人再荒唐一次吧,反正这些基本都是沈意德的人,迟早也是要遣走的。

沈归海轻笑一声,挤了些润滑液到奴隶的后穴,便解了浴袍的前襟,将自己的欲望抵了上去。

他们早已做好觉悟,为了把他爸拉下台,为了让他上位,太多的人做出了牺牲,他和方汶早已无法后退,亦无法独善其身。从他决定夺权的那一天起,他们就不可能只做他们自己了。

未经扩张的阔约肌被主人强硬的破开,方汶死死咬着下唇不想叫出声,大腿却止不住的颤抖。除了他第一次的时候,主人提前让他戴过一天肛塞,之后,主人就再没让他做过扩张训练,虽然那里早已习惯承受,可不提前扩张就进来,还是无异于上刑一样。

“放松!” 沈归海被夹得难受,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方汶的屁股上:“汶大人,以后我生气的时候别老找操,操你也不许射,明白吗?”

“是.......主人。” 方汶闭上眼,那一下屁股拍的太响,他实在是羞涩,为什么主人就不觉得害羞呢?是他脸皮太薄了?!

唔~ 他刚刚适应了一点,主人就开始快速的律动,火热又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挤开他的肉穴,研磨着他敏感的肠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向主人敞开,让主人捅进更深的地方。

啊!他被主人凶狠的顶了一下,胸口被压在栏杆上,让他清晰的意识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羞耻同样带来快感,他的阴茎抖了抖,前列腺液自铃口滑出,在身体的律动中,甩在他的大腿上。他都一个月没射了,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大,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后穴抑制不住的一阵痉挛。

“乖,忍着。” 沈归海感到奴隶身体的颤抖,俯下身,啃咬在那人微微隆起的蝴蝶骨上,像说着咒语一样的低喃:“为我忍着,我喜欢你被情欲折磨,身体得不到满足,便只每天都想着我,惦记着我,只要我一个碰触,就会为我兴奋。”

“是,主人。” 方汶低语,他是主人的奴隶,早便将身体和心都交给主人,让主人控制他的一切。

过了今夜,风浪将会掀起,没有人能确保最后的结果。如果他们有幸安全度过,他的主人,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好的家主。他一定不会再让主人如此不安,有他在主人身边,主人绝对不会成为另一个沈意德。

“啊~” 他还是没忍住,在主人的撞击中发出隐忍的声音,只要能做主人的奴隶,一辈子不射都没关系。

彩蛋:

强壮的猛兽把他压在身下,用足以贯穿他脑袋的巨齿轻轻啃咬他的后颈,滚烫的气息炙烤着他的肌肤,在他的身体里也点起了一把火。

方汶感到主人用厚实的爪子扒拉他的肚子,让他跪撅起来,心脏跳的越发的慌乱。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蒙的,以至于穴口处被一个粗热的肉柱破开,身体被插入的瞬间,他的大脑竟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他这是被主人上了,还是被狮子上了?!

肠壁在主人闯入的瞬间便自发的卷裹上去,贪婪的吸允着那个粗大的家伙。雄狮闷吼一声,压着身下的人便开始飞快的抽插,性器上如指甲般坚硬的倒钩来回刮擦着肠壁,让方汶疼得腰身不自觉的弓起。

“唔~~ 疼,” 方汶抓了床单,勉强维持着承宠的姿势,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求饶:“主人,您,您慢点~~ ”

不行了,方汶眼角都疼出了眼泪,他怀疑自己被撑裂了,又觉得肠壁都被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