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跟着这奴隶胡搅蛮缠了一阵子,也隐约听明白了,“你”是跟沈归海说的,“您”是跟主人说的。他无语道:“..... 我哪欺负你了?”
方汶道:“您平时都是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怎么就不许我玩了?”
沈归海无语片刻,挤了一把润滑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便过去把人拉起来,按在浴缸边缘,没有任何前戏的捅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沈归海觉得方汶的阔约肌明显比平日要松,很轻松的就让他占据了奴隶的肠道。
“啊~~” 方汶低呼一声,听起来欢愉明显多于疼痛,却抱怨道:“您出去,您不让我玩,您也不许玩。”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沈归海憋着不说话,只是闷头猛操,一下一下把那奴隶撞得上身滑出了浴缸边缘,两只手扑通按到浴缸里。
“啊 ~~ 嗯~~ ”
沈归海吸了口气,这喝醉了,就连声音似乎都比平日滑腻很多。
十几下后,他看着那一浴缸的水就想把奴隶的脑袋按进浴缸里。
“主人,不行了~~”
他的手刚压上奴隶的后脑,那奴隶突然弓起腰,很剧烈的开始反抗。
沈归海吓了一跳,刚松开手,那奴隶就转头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沈归海:“......”
昨晚方汶吐完之后,很快就睡过去了。这一晚上,沈归海觉得自己才是奴隶。
第二天早上,方汶是意识先醒过来的,他感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怎么在主人这?啊!对了,昨晚被叫过来喝了一杯酒........
然后呢?
喝醉了?就睡着了?
精神彻底醒了过来,他也感觉到了后穴被插着的肛塞.......然后,他感到大腿内侧有些痒,似乎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
他悄悄伸手摸了摸,这是,尾巴?
那种带尾巴的肛塞?
尾巴.......记忆慢慢回流,他一点点记起了很多......
尾巴是用主人的毛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