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歪歪,刘吟之这是脑子被那些老学究给教傻了吧?!他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刘吟之面前,沉声道:“刘吟之,方汶是出身低微,但如何就欠缺德行了?又如何不配伺候我了?你了解他多少?” 沈归海说到这里,讥讽一笑:“你以为你实在忠言直谏?错了,你这只不过是在成全你自己。你见过哪个只懂直谏的臣子能做成大事的?你这八年都学了什么啊?”
刘吟之呼吸有些沉重,沈归海的压迫感太强,他有些受不住的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才得以继续道:“少主,吟之没想做什么大事,吟之只想当得起私奴的称谓。这么多年,您身边不但没有私奴,亦无其他伺候床事之人,难道和方汶没关系吗? 方汶蛊惑少主专宠,其心可诛。”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抓住刘吟之的胳膊,不顾那人一脸惊惧,将人拖出书房,穿过走廊,按了密码锁,甩手就把人扔进了一直锁着的调教室。
方汶不敢硬拦,更怕有侍奴看到,先去楼梯口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上楼,这才着急的跟进调教室,便跪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