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休闲正装。

其次,刘吟之似乎特别在意礼仪和言行。相处了几天,刘吟之似乎也看出了他怕麻烦的性子,但凡他有什么不合私奴言行举止的,也不强逼着他干什么,只是会在他耳边一直念叨......

私奴的规矩他学过,可私奴的礼仪和言行他还真没特地学过,他学的都是主人教的。

而更让他头疼的是,主人发现后,竟然真的打发他去跟刘吟之学那些礼仪。并且看得很是乐呵。

方汶简直要神经分裂了。

他做奴隶,但凡是对着主人都是标准的跪姿,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跪坐。而跪坐的时候,主人通常会要他敞开腿,让主人方便看到私处。哪怕是在起居厅,只要他的方向是朝向主人,他都会自觉把腿敞开一些的。而刘吟之却说私奴跪坐时要双腿并拢不留一丝缝隙。好吧,他并上了,主人就会踢踢他的腿让他敞开,他刚敞开,刘吟之看到就是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方汶看到主人忍俊不禁的偷笑了好几次,并对折腾他乐此不疲。

他做奴隶,主人管的太紧,有时候主人不在,他多少都会偷点懒,比如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因为太热把袖子卷上去露出胳膊,懒得穿拖鞋,光着脚去厨房找水喝,笔掉到地上滚进沙发下面,趴在地上去够那根笔........诸如此类,只要被刘吟之看到,简直就能念叨他一天。

他做奴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跪在主人脚边的,刘吟之观察了几天,就说了,请安的时候,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请罚的时候,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有事请示的时候,还要跪在离主人三步远的地方。沈归海就问了,什么时候是跪在他脚边的?刘吟之道:捶腿。

沈归海终于发现,他有点乐不起来了。

而自打刘吟之频频出现,方汶挨的打都变“少”了。

头天晚上,他睡在主人床脚的毯子上,凌晨四点左右,他上了趟厕所就睡不着了。辗转了几次后,他爬起来,跪在主人床边,把头搭在床沿静静的看着主人。正看得温情暖暖,主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觉,还是也想起夜,突然一睁眼,两人都吓了一跳。

隔光窗帘拉得严实,只开了小夜灯,方汶大概是没睡好,一张脸就显得有些白。沈归海心脏砰砰跳了好半天。任谁大半夜一睁眼,眼前是一张大白脸,都得吓一大跳。

“大半夜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对不起,主人,方汶睡不着,就是......看看您。”

“看看我?” 沈归海缓过劲来,掐了奴隶的脸,没好气道:“下次再看,先把脸打红了再看。恩.....现在就打吧,打红了再睡。”

“是.......”

沈归海也没让他打太久,上了趟厕所回来,看他脸上果然红扑扑的,就搂着他上床了:“再睡一会,明天还一堆事呢。”

第二天早上,刘吟之为了送早上的点心,过来的很早。方汶比主人早起一些,回房间洗漱清洗换衣服。正准备去厨房看下早点,再回去伺候主人晨起,却和刘吟之面对面撞上。

他脸上还有点微红,昨天大半夜的,也没上药,虽然打的不重,但也不难看出来他是掌过嘴的。刘吟之见了,很是吃惊,当即把他轰回了房间去上药,说什么也不让他出来。

沈归海早上没等到方汶过来伺候晨起,就有点不高兴。昨天半夜奴隶脸上红扑扑的时候他就有点勃起,可怕方汶最近太累,都没舍得折腾他。没想到,这早上的晨勃还得他自己解决?

吃饭的时候,又没见到人,还得耐着性子听刘吟之讲解那些点心的配料和营养,沈归海就更是不高兴了。

等方汶上了药出来,沈归海说话都有点阴阳怪气:“伤在脸上,又不妨碍手脚,什么时候娇气到连晨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