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的惊惧,随时可能窒息的担心,还有疲惫到极致却仍然不得不抓着那困住自己的铁条时的无力,就是主人的心情吧。

果然,说再多遍也没有,还是要自己感受才能真切的明白。

主人,方汶错了。

他以为自己能为了主人豁出命去,可却不知道,自己把主人推入了怎样痛苦和无力的境地。

方汶真的错了。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水面再一次上升的时候,他一个慌神,不小心灌了一口泥水,又咸又恶心,他止不住的咳嗽,使劲的抬起下巴想要呼吸,可却因为咳嗽使得水面不停晃动,更多的泥水灌入阻挡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

太,痛苦了!他突然有一瞬间的绝望,这铁门主人钉的那么结实,绝对没可能在他窒息前打开的,就算抽水,也来不及了。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只大手伸进来,托着他的后脑,然后,一根胶皮管被塞进他的嘴里!

呼~~~~~~

他本能地死死咬住那根管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他的咳呛渐渐平缓,呼吸渐渐顺畅,嘴里的皮管突然被抽走,他还没来得及闭嘴,便又插进来一个滚烫的硬挺。

“呜~····” 几乎是本能的,他都顾不上自己的呼吸,便开始用唇舌取悦嘴里的东西,在他开始憋闷的时候,那个皮管就又被插进嘴里。如此反复十几次,他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去服侍主人了,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终于,在他的嘴酸的几乎快没了知觉的时候,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在他嘴里凶猛的抽查了几下后,总算是射了出来。

……...

皮管终于被踏踏实实的插进了他的嘴里,他感到主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托着他后脑的手便松开了。他不知道嘴里的管子有多长,不敢让自己躺下去,便坚持着抓着铁栏。

然后,他隐约听到抽水声,还有土被挖开的声音。

等到坑里的水几乎被排净,他疲惫的松开嘴里的呼吸管,因为寒冷而蜷缩在坑底。如此的寒冷彻骨,也是主人的心情吧........

铁门被掀开,他感到主人托了他的后颈让他坐起来,给他围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又用毛巾帮他插去脸上的泥污,他这才敢睁开眼,看到温柔笑着的主人。

“主人。”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但他坚持着道:“我错了。”

沈归海搂了搂他:“先出来,你需要取暖。”

从坑里出来,沈归海扶着他坐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把镣铐都解下来,又拿来更多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

皮卡后座的空间不小,沈归海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跪在后座上,挺是无奈的看着方汶一身泥:“要不,你跳湖里洗洗?否则,就只能这么穿衣服了。”

方汶刚刚暖和过来,一听要让他下湖,便立刻使劲摇头:“就这样吧,待会我洗个脸就行了。”

沈归海笑了笑,倒也没逼他。只是把贞操锁的钥匙扔给他:“自己开吧,但你知道规矩,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