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几乎是带着殷切的目光看着主人打开笼门,将他慢慢牵出笼子,打开手铐,换成了手镣,让他四肢着地,趴在一块塑料布上。

方汶愣了愣,不去清洗区吗?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主人拿来了一个钢盆放在地上,然后就蹲下来将连着尿管的塞子拔下来,扔进钢盆里。

尿液简直是随着尿管被放下的瞬间就都流进那个钢盆里,他总算是松了口气。等前面的流完,主人却没有将肛塞取下,反倒是又把尿管连了回去。

方汶看着面前的钢盆,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主人弄这个钢盆是想要干嘛了。他没敢抬头,身体却开始颤抖。

“我爸之所以一直不放过你,就是因为你太聪明,太能干。即好用,又让他忌惮。” 沈归海靠在笼子上,冷冷的看着地上开始发抖的奴隶。突然弯下腰,按着奴隶的脑袋就往下压:“方汶,我想让你做一个除了主人,什么都没有的奴隶,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奴隶。”

他爸,始终是悬在方汶头顶的一把刀!与其这样,不如彻底毁了方汶,让他爸也断了这个念想!只有这样,他才不用担心,有一天会失去这个人。

沈归海只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和愤怒,他知道这样的调教会让方汶很痛苦,尽管他感到了奴隶的抗拒,尽管他隐隐的感到这样是不对的,他却还是不容置疑的把奴隶的脑袋往下压。

“主人.......” 方汶死死的用胳膊撑着地,求饶道:“您,放过方汶吧。”

“闭嘴!” 沈归海冷冷道:“我说过,不想听到你说话。”

方汶不会逃跑,也不会反抗,但他却不肯妥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他妥协,更多的折磨就会接踵而至,他就算再坚强,也早晚会被摧毁。

他可以让自己变成离开主人就会惊慌失措的奴隶,也可以没有希望的被主人关在这里。但他不能让自己连人格都被拿走。

如果他连自己都丢掉了,又怎么把主人找回来呢!

“方汶!” 沈归海没想到一向乖顺的奴隶今天会发疯似的抵抗。他按了几次,甚至都能听到方汶颈椎咔咔的响声,可却依然没能把方汶按下去。

“不要。” 方汶伸出一只手,抓住主人的裤腿,哀求:“不要,主人,奴隶求您了。”

沈归海整个人都僵了僵,方汶的声音里的绝望让他心如刀割,他还没见过方汶这么求过他。他看着奴隶背上突起的肩胛骨,心里有点慌乱。这才半个月,这奴隶怎么瘦了这么多......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他也不是能够一直那么狠心的,心都快被割烂了,他也有点狠不动了。

“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想。” 他把自己的裤腿从方汶手里抽走,却像抽走了方汶所有的希望。

方汶跪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去看主人,他心里太乱了。当主人的鞋尖再次出现在他视线里时,他竟然有了一丝胆怯。

“喝水。” 明明那个奴隶那么痛苦,可他却还是绷着脸,盯着方汶,让他喝了四大杯水,这才拿了一个装了假阳具的口塞回来。

口塞上装的假阳具又粗又长,方汶知道这东西会直接抵在他的咽喉,让他被反复的干呕所折磨,但他不敢再说什么,温顺的让主人给他戴上。

然后,沈归海回身将笼子里垫着的毯子撤出来。才让他爬进笼子。

等方汶钻进去之后,他便将他项圈上的锁链锁在了笼子底下的金属棍上,拉到最低,让他的头只能紧紧的贴着笼底。又将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固定在用塑料捆扎带固定在笼底的栏杆上,让他不得不保持跪趴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