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有些烦躁。他蹲下来,把贞操锁给奴隶摘下,然后,又把手镣也摘了下来扔在一边。随着哐当一声手镣落地的声音,还有主人有些冷漠的语气:“洗干净。”
方汶呼吸窒了窒,他觉得主人似乎生气了,因为他不喝水吗?
清晰区只是一个有上下水的单独区域,并没有任何视线的阻隔。但这几天下来,方汶也习惯了,他爬到专门为灌肠准备的笼头下,拆开了新的胶管接上去,调试水温,润滑,做得一丝不苟,但他心里却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突然少了两样束缚,方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点心慌。他知道,这是调教的结果,知道这心慌是没有理由的,但他无法控制。主人想要的结果,似乎真的在渐渐达成。
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方汶这才擦干身体,爬到主人脚边。刚跪好,就听主人问道:“不喝水,是怕憋尿吗?”
方汶垂着视线,点了点头。
沈归海探身,掐住奴隶的下巴,将奴隶的头抬起,缓缓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反抗吗?”
方汶豁然抬起眼睑,惊慌看向主人,被主人掐着脸颊,只能小幅的摇头。他怎么会反抗?!
“那就是不服管束了?” 沈归海的声音低沉的可怕:“方汶,你是不是还以为,过段时间,我就会放你出去,像以前那样生活?”
方汶惊惧的望着主人,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主人说对了,不管主人的意图有多明显,他心里都认为主人不可能就这么永远关着他的。
可主人此刻的语气,却让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理解主人的不安,也知道口头的承诺没有意义,但他都这么听话了,主人应该能感到他的决心吧?他怎么可能离开主人!不管在沈家的日子过得有多难,他都从未想过要离开主人啊。
沈归海看着奴隶眼中的慌乱,心里很难受。他不想伤害这个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安。这种不安在那天早上达到顶点。当他在哪里都找不到这个奴隶的时候,他便下定了决心。他必须狠心,哪怕是毁了这个人。
沈归海没再说什么,他从柜里拿出了一个金属肛塞和一根导尿管走回来。
那肛塞是中空的,放进身体里以后,按动尾端的锁,肛塞便会张开,死死的卡在奴隶的身体里,绝对不可能拿的出来。锁的旁边还有一个可以取下来的活塞,活塞上有个孔洞,沈归海便将尿管从那个空洞插进去,又用密封胶将缝隙填满。
做完这些,他在奴隶左前方放了一个塑料袋,将那一套东西放到上面。方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
“老憋尿确实不好,那就不憋。 ” 沈归海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不远处,结实而冰冷的笼子,缓缓道:“方汶,我说了,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方汶看着那套东西,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他终于感到了主人的决心,主人,是真的要把他永远关在这里!
方汶惶急的抬起眼,哀求的看向主人。
沈归海看了奴隶一会,道:“想说什么,说吧。”
终于得到说话的许可,方汶膝行两步上前,因许久没说话,声音有些喑哑:“主人,求求您。”
沈归海的手放在奴隶的后颈上,他摇了摇头:“求饶的话,就不用说了。”
方汶咽了口吐沫,颤声道:“奴隶不是求饶。奴隶也不是不想让您关起来,更不会不服管束。但是主人,外面那么多事,您把我关在这,谁还能帮您?”
沈归海掐着方汶后颈的手紧了紧,他沉声道:“我不需要你帮我,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主人,奴隶很乖的,一定会乖乖待在您身边的。” 方汶心里一动,似乎隐约抓到点什么,急切道:“奴隶也会保护好自己,不让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