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额角已经冒了汗,有点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咬牙维持这个磨人的姿势。
沈归海垂眼看了看奴隶隐忍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原本答应江卫国收他儿子进内宅,就是不想江家出事,被陆家利用,可没想到,却收进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方汶没说话,沈归海也没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筋的疼痛基本感觉不到了,可肌肉的痉挛却越来越严重,甚至带得身体都不稳了。
汗自额头滚落,流到睫毛上,方汶便闭了闭眼,再睁开,汗水却裹在睫毛上,让视线有些模糊。他感到主人把脚拿了下去,但他依然不敢动。然后,他又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主人贴近他,问道:“汶大人,那你今天折腾这么一大出,就是怕我直接杀了江忻?”
方汶讨饶的抬起头看向主人:“主人......” 他知道瞒不过,杀了江忻确实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了,不管是得病还是意外,想要一个人消失的办法太多了。齐家少主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他没把人及时带走,使得造化弄人。可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如果再杀了江忻,那不管表面是什么原因,齐家少主恐怕都不会相信了。主人若是不想和齐家彻底闹掰,就只能放了江忻了。
沈归海盯了方汶一会,冷冷一笑道:“敢算计主人的奴隶,恐怕也只有汶大人了。”
“方汶错了。” 方汶低下头,此时才有点害怕,他家主人不喜欢他有小心思。
“错了就该罚,滚到清洗区去吧,汶大人。” 沈归海起身去拿东西,方汶咬着牙慢慢的把僵死的双腿收回来,活动了好一会,才能站起来。
清洗区位于调教室的最里侧,是一片水泥地面,周围一圈用石砖砌了一圈格挡和外面的地板隔开,墙上有喷洒,还有专门灌肠用的单独接口,地上有防水和地漏设计。
方汶走过去的时候,沈归海已经拉了房顶的锁链过来,却只是调整了一个高度,并没有要锁他的意思。然后,沈归海把两条长铁链扔给他,让他锁在自己左右两只脚上,锁链另一头又分别连到左右两边的墙上。方汶注意到锁链并没有绷紧,而是些微的垂在了地上,只是限制了他一定的移动空间。
可越是这样,他越紧张,他还记得主人的话:今晚只有痛苦。他一点都不怀疑主人对痛苦的定义。
“自己戴上。” 沈归海再次走回来,手里是一个可以把下半个脸都包起来的面罩,面罩里装了一个硅胶的假阳具。方汶一看心里就打鼓,主人只会在一种情况装这种小尺寸的硅胶阳具,那就是防止他在痛苦中咬到舌头,也是不想听他求饶.......
方汶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在戴面罩之前先说两句好话,或许可以争取个减刑,可被主人瞪了一眼,便不敢耽搁了。他先把硅胶阳具送到嘴里咬住,然后将面罩兜过下颌和两颊,在脑后扣上。面罩很紧,在脑后扣上之后,嘴就被固定住了。
哗哗哗哗~~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的同时,沈归海按了墙上的按钮,将下水通道关上,等地上的积水没过方汶的脚趾后,水就被关上了。
当方汶看到主人推着放变压器的架子过来时,瞳孔瑟缩了一下。
沈归海把架子下的滚轮固定好,将两根导电头扔到地上的水坑里,然后,他不忙不慌的搬了把椅子放到变压器旁边坐下,这才对站在水里,很是无助的奴隶道:“自己抓着房顶的链子把自己吊起来,抓不住掉下来,后果自负。” 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许把链子缠手腕上偷懒。”
方汶深吸一口气,开始后悔江忻这事没先跟主人商量.......他不知道主人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但他不想惹主人更不高兴了,他先是跪在水里给沈归海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轻轻一跳,抓住了房顶垂下来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