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方汶出门,他还是不安,竟然会患得患失的连自己的醋都吃。
打开水龙头,沈归海把奴隶上上下下的都冲洗干净,随口道:“还是那句话,就不能不管你,让你绕个道,你就敢给我偷吃火锅?”
方汶讨好道:“那不是被您直接制止了,这算未遂吧?”
沈归海微笑:“幸好是未遂,不然今天你就只能含着辣椒球回来了。”
方汶不敢相信:“主人,您出门还带着辣椒球?”
沈归海拍了拍奴隶的脸蛋:“现做。”
方汶:“......”
沈归海让方汶跪好,帮他把化妆也都洗了,露出清清爽爽的面容,这才弯腰把方汶的手铐打开,将有海绵的尿道堵递给奴隶:“换上吧。”
“是.....” 方汶叹气,主人这记性可是真好!
方汶换PA环的时候,沈归海去拉了房顶的链子过来,等奴隶换完了环,便给他戴了护腕,再把他的手并在一起锁进皮铐里:“这两天我一直想,平日里,打没少打,罚没少罚,可还是关你关的有点少,想让汶大人消失几天,也不是那么容易。”
“主人,您要想关了,惩戒所最方便,随便找个理由罚我过去就行。”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淡淡道:“惩戒所那禁闭室能罚什么?最多就关七天,有什么用?”
方汶噎了噎,他觉得七天已经不少了。他看主人反复确认他的手腕,忍不住道:“您要吊我吧?”
沈归海道:“是啊。”
“吊着关?”
“是。”
“关多久啊,主人?”
沈归海垂眸看向方汶:“想求饶?”
方汶抬头一笑:“不求饶了,我出去两天,您心里肯定不踏实的,您关吧。”
沈归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汶大人,你可真是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还不都是您惯的,主人。” 方汶煞有其事的也叹了口气:“您从来都不会真的伤害到我,我害怕,却也心安,哪里还需要留什么余地。”
…… 沈归海深深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什么,他去给方汶拿了水过来,喂奴隶喝了一些,随后便按动遥控,将奴隶的手慢慢吊起来。
方汶随着链子的上升慢慢站起,又垫起脚尖,感到链子停了停,还是有点紧张:“主人,您会来看我吗?”
沈归海走过去,检查了下奴隶手腕上的束缚:“又不是蹲监狱,还要我来探监?”
“不来吗?” 主人离他很近,他深深吸了一口主人的味道,忍不住用鼻尖在主人肩膀处轻轻蹭了蹭:“您时不时的来打我一顿鞭子也行啊。”
沈归海亲了奴隶脑门一下,说道:“别想了,这几天,我不会施予你太鲜明的感受,你要自己熬过来。”
锁链再次开始上升,双手被铐在一起,手腕,肩肘的关节开始因为牵拉而疼痛,他用力垫着脚尖,试图缓解那种疼痛,但很快就变成徒劳。链子不顾他的意愿持续而稳定的上升,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他的身体终于无法抗拒的被拉离地面,晃晃悠悠的被吊了起来,直到他的双脚离地两个台阶的高度,链子才停了下来。
“三天,禁食,打营养针,中间会给你补充水分,也会给你一些休息的时间,但我不会和你说话,你也不要试图和我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监听器別到链子上:“不舒服了可以叫我。”
“是,主人。”
“尿尿的话,直接尿就行。你会感激这个尿道堵的。”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奴隶半勃着的阴茎,走开拉了个30公斤的实心铁球过来,用链子拴在奴隶脚镣中间的链子上,调整好链子的长度。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