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的想着还能怎么解释解释。

“谁让你看我的?” 沈归海沉声道:“掌嘴!”

“是。” 方汶手还拷着,只能用一手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打,打的有些别扭,却一丝不苟,只想着主人赶紧把这事翻篇。他真没惦记妓奴楼,这可是无妄之灾啊!

打了十来下,沈归海看他这打的实在别扭,便叫了停,还是有些不爽的道:“若是让你自己量刑,你觉得,该怎么判?”

方汶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打一顿,关两天?”

沈归海觉得这奴隶简直太没想法了,评价道:“这么寻常的手法处置逃奴可真是太便宜你了。”

方汶有点紧张,有点耍赖道:“要不,喂我喝黄莲水?那玩意苦的恶心。”

沈归海拿了桌上自己的茶杯,喂方汶喝了点水:“以后午餐,可以加这么一碗汤。”

方汶吓了一跳:“别,大少我错了。” 他偷瞄了主人一眼,嗫嚅道:“您不会,还要灌药吧?”

沈归海冷笑:“再试探,就成逾矩了。”

方汶缩了缩脖子,牵动到还隐隐疼着的锁骨,觉得自己估计怎么都逃不了一顿收拾,他不敢真把主人惹急了,有点自暴自弃道:“您干脆把我塞缝里去吧,那个真的很痛苦。”

沈归海气笑了,他按了按奴隶有些紫红的锁骨处,听到奴隶轻吸了一口气,才道:“逃跑的床奴就该关到地下,日夜被淫辱折磨,直到一嗅到自由的空气就害怕的发抖。” 他说着说着,看着奴隶的目光就渐渐黯沉:“小水,你说,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你知道害怕呢?”

“大少您的手段,小水都是害怕的。” 方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求您手下留情,疼疼小水吧。” 江忻提前过来几天,也给了他们几天的时间富裕,今回去,可以在石窖关几天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神色,就知道这奴隶想到了。气氛正好,他微微一笑,将手指贴在奴隶的嘴唇上:“嘘,还不到你求饶的时候。”

沈归海让侍卫去找服务员要了两筐筷子过来,散开着扔到地上,大概有两百多根,零零散散却又不留空隙的在地上铺开好大一片。

他手肘支在桌子上,看向身侧的奴隶:“小水,真的不想说吗?”

“大少,您饶了小水吧。” 方汶俯身叩首,他想说啊,但是被刑讯的人不知道答案要怎么办?!

沈归海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惋惜道:“那就去吧,膝行。”

“......是。” 方汶磕了头,这才跪着转过身,往那片筷子的一端膝行过去。旁边曲向东终于明白这是要干嘛了,简直看傻了,刚刚听着什么灌药,黄莲水,塞缝里的,他还觉得莫名其妙,可此时看着这一堆筷子,却只觉浑身发寒,这大少可真会折腾人。

嘶!

一步挪进筷子堆,膝盖便正好跪在一根筷子上,疼的他一个机灵,身体晃了晃,差点没跪住。

“不要停。”

“是...... ” 方汶咬了咬牙,膝盖不敢捡轻松的地方落地,却也不忍心太为难自己,索性抬着头,看着包厢的房门,听天由命的一下下移动着膝盖。

他的手被拷着,不好掌握平衡,那堆筷子又什么方向的都有,很多都几根叠在一起,运气不好的时候,跪在那种叠在一起的筷子上,简直像是要把膝盖都碾碎了。没挪几步,后背的衣服就被汗踏实了。

跪过石头,跪过链子,却没想到,这筷子也是不好跪的。

曲向东看着那个床奴的膝盖就觉得疼,离这么远,他都能听到了膝盖落地时,下面筷子嘎啦的碾动声,听得他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抓了一块老玉米来回啃。

床奴都这么听话的吗?一个念头还未落下,他就看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