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过堂赎罪,刑囚,死刑......这实在没什么美感,还是算了。

方汶大略的翻了一遍,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就百无聊赖的随意翻看着,偶尔唏嘘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规定。

阳光房的门被推开,他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主人,便跪下来请安:“主人。”

“起吧。” 沈归海坐到椅子上问:“干嘛呢?”

方汶跪坐起来,帮沈归海倒了旁边桌子上的茶水:“我看看家规,主人。”

沈归海拿起那本厚重的家规:“你都倒背如流了,还有什么看的?”

“您之前不是说过,要把家规里的所有刑罚挨个罚一遍吗?” 方汶笑道:“我就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有吗?”

“没有,” 方汶看主人拍了拍大腿,便把脑袋靠上去:“家规里的,都没意思透了。”

沈归海缕着奴隶手感柔软的头发:“哪个最没意思?”

方汶想了想:“劳改。”

沈归海一愣:“还有这种责罚?”

“有啊。” 方汶道:“非故意渎职情节轻微者,给主家造成100万以下经济损失,损毁公物,无故缺席或多次迟到......好多都是罚劳改的。”

沈归海沉吟:“劳改怎么罚的?” 这种责罚手段,他还真没注意过。

方汶觉得主人似乎把他的头发卷成了一个小鬏鬏,摇了摇脑袋,说道:“就是劳动啊,我记得以前水利部有个处长,罚了扫主宅马路,每天早上五点到八点,扫了10天。”

沈归海挑眉,想了想道:“要不,也罚你劳动劳动吧?”

“啊?”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脑袋,等奴隶抬起头看向他,便笑道:“私奴嘛,就罚你给我擦皮鞋吧。”

方汶一愣,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主人,怎么擦?”

“当然是脱了裤子,用汶大人的尊臀擦了。” 沈归海微微一笑:“那里肉嫩,不会把皮面磨坏,还有天然分泌的油脂,利于保养。”

方汶有点无语,主人有时候总是喜欢玩点小情调,可他对这些都没啥兴趣,而且.....听着就累。他抿了抿唇,问道:“主人,我们其实......就是聊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