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归海看了奴隶干裂的嘴唇一眼,起身拿了吸管杯过来,一边拿着水杯让方汶喝水,一边道:“那天刘吟之过来,我突然想起来,我以前还想过要放你走呢。”
方汶笑了笑:“可不是,那会我做您奴隶做的好好的,你却成天想着要放我走,真是气死人了。”
沈归海一愣,呵呵笑道:“气死人了?”
方汶:“......随口一说的,主人。”
沈归海斜睨方汶一眼,把水杯拿开:“我发现你随口一说的情况还挺多。”
方汶噎了噎:“这不因为是和您一起嘛。”
沈归海眯了眼:“哦?和我在一起,就找打?”
方汶又忍不住用手去按暖气了,他晃动手铐,把手转了个方向,抓着暖气,让自己的屁股得到聊胜于无的缓解,目光却抬起,望向主人:“因为不设防啊,主人。”
沈归海心里突然有点发紧,这人怎么这样呢!他知道方汶也是怕他的,毕竟他有时候确实罚挺狠。可怕他,却依然不肯设防,怎么这么傻!
沈归海抬起手,描摹着奴隶喝了水也还有些干裂的嘴唇:“汶大人,我也觉得我那会挺傻的,怎么会成天想着放你出去呢。” 明明他怕失去这个人怕的要死。
“因为您知道,那会我留在主宅有多危险。” 方汶深吸一口气:“主人,我怎么觉得暖气片都要压到骨头上了?多少度了呀,主人?”
“44度。”
“啊,才44度。” 方汶听到了铁链细碎的哗哗声,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大腿在发抖:“主人,您明明怕我离开怕的要死,却还是压抑着自己,为我着想,您怎么这么傻啊。”
沈归海:“......你还不打算说安全词?”
“不说!” 方汶像个堵气的孩子:“我不想叫您的名字。”
沈归海挑眉:“我以为,你一直想叫我名字的。”
方汶抖着大腿,看着主人:“有时候想叫,可一想到真要叫您的名字,就觉得张不开嘴。主人,我觉得,我可能是叫不出来的。”
沈归海叹了口气,伸手帮方汶抹了抹眼角的汗珠:“你真的是要被我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