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不说话,方汶心里就打鼓,他小意试探:“您生气啦?”
沈归海“哼”了一声。
方汶咽了口吐沫:“您放方汶出去说好吗?”
“出来干什么?” 沈归海沉着脸:“就这么说。”
“是。” 方汶暗暗吐了口气,两句话就出声了,说明没太生气。他道:“主人,我就是想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
“现在知道了?”
方汶看向主人:“不知道啊,您也听到了,他就没说清楚。”
“汶大人,” 沈归海声音明显略沉:“你戴着镣子,不顾别人的目光,站在大门口遥望万家车队的时候,想什么呢?”
方汶郁闷:“主人,我没遥望。”
沈归海淡淡道:“汶大人,隐瞒,可是大罪。”
方汶见主人脸色不怎么好,垂下头:“主人,我就是.......就是想凌语那个性子,在万家主手里怕是吃了不少苦。”
沈归海冷笑:“你在我手里就没吃苦?”
“吃苦,” 方汶膝行两步,到栅栏前:“但我乐意啊。”
沈归海透过栅栏,看着奴隶小意讨好的样子,心里的不痛快这才舒坦了一些:“凌语那个性子?我发现你和那个凌语挺熟啊?啊?那天说什么来着?不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吧?”
方汶咬着嘴唇:“主人,您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 沈归海冷哼:“手伸出来。”
“是。” 方汶抬手把两只手从栅栏的空隙伸出来,看向沈归海:“主人,我们小时候一起受训,肯定熟啊。您可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