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嘉嘉茫然:“不是,哥, 这不是欲加之罪吗?主人不会信的。”
康宁吐出口气,道:“嘉嘉,这不是主人信不信的问题。要顾忌的东西太多了.........更何况,陆家对我们康家一直视为眼中钉,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压康家的机会吗?”
“可,可这不过是我跟主人说的话,怎么就......” 康嘉嘉不说话了,他突然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侍奴........康嘉嘉脸色苍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事会被他哥说得这么严重,有点后怕的往康宁身上靠了靠。
“哥.....” 康嘉嘉沉默的抽泣了好久,才道:“我知道错了,能不能.....”
“不能。” 康宁不容置疑道:“道理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觉得对不起汶大人,那就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以后,别再连累汶大人了。”
良久,康嘉嘉才止住哽咽,红着眼眶,一脸的的懊悔:“哥,我知道了。”
康宁叹了口气道:“嘉嘉,关心一个人,有很多方式。有时候,远离与冷漠,其实是一种保护。”
康嘉嘉走后,康宁在会客室又坐了好一会。主子连近身服侍的侍奴都在防备......这主宅,不安宁啊。
27 这奴隶是走神了
您让我站,我会站,您让我跪,我就跪;您要我卑微,我愿跌入尘埃;当风雨过后,尘埃散尽,我便陪您一起登高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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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一般都是早上8:45出门,9:00到办公室,从大门一出来就看到方汶已经跪在主楼外的步道边,等着惩戒所的人过来。沈归海没有停下脚步,直接从奴隶身边走过。方汶在沈归海走过时伏下身,等那人上了车,关了车门,才重新跪立起来,继续等着。
这个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方汶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但当惩戒所的人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多少起了些波澜,不似表面那么平静。不过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的,以前老家主在的时候,比这难堪的事也不是没有,不过是这些年太平淡了,一下子不太习惯罢了。
“汶大人,” 惩戒所的王主管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汶大人失宠的速度已经可以赶上火箭了:“主子吩咐,今日责罚翻倍,地点改在主楼门前。”
方汶规矩的回道:“方汶知道。”
王主管也不多话,戴了手套,便依着规矩说道:“奴才惩戒所王赋,替主子掌刑。”
“是,谢谢主人责罚。”
四十耳光,尽管力道控制着,但再加上前几日的责罚,脸上的红肿还是有些明显的。王赋在心里叹了口气,从侍奴手里接过戒鞭,便绕向方汶的身后。
眼前突然空出来,方汶才看到远处站得笔直的康嘉嘉,即使离这么远,他都能看到那小家伙红肿的眼圈。
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主人是想顺便给这小家伙一点教训的,可这戒鞭是真不太疼,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装可怜。耳边听到王赋试鞭的声音,方汶犹豫着说道:“王主管,方汶惹主人生气,您今天用点力气打好不好?。”
身后的王赋默了默,却是说道:“主子交待了,不管打多少天,多少鞭,汶大人身上这件衣服不可打破。您想打重点,王赋却是不敢的。”
方汶一愣,王赋叹了口气,竟是破天荒的安慰了一句道:“汶大人,主子还是念旧情的,您也别太难过了。”
方汶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一,谢谢主人责罚。”
“二,谢谢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