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捏了一小撮瓜子仁,说道:“倒是忘了把这些坚果点心的也都禁了。”
方汶:“.....”
沈归海把一小包瓜子仁都倒进嘴里,说道:“记得回去就把瓜子和甜品都上交过来。”
“主人!” 方汶实在有点忍不住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归海尾音微微扬了扬:“干嘛?”
方汶噎了噎,跪到主人脚边,讨好道:“饱暖思淫欲,主人,吃不好,方汶怎么伺候您啊?”
沈归海低下头,看向奴隶傻乎乎的样子,笑了笑:“伺候我,不用你发春。有润滑剂就行。”
方汶:“.....”
112 我撅着屁股跪在这,哪敢乱试啊
“开始走吧。” 沈归海站到方汶前方不远的地方,猜测着这人能坚持几个绳结?或者说,他想让这人坚持几个?
明天是他妈的忌日,当年他爸因为觉得丢脸,从来不让做什么祭奠,大家竟也就习惯了。等他上位后,也没想着要改变什么,操办什么。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只继承了父母的不好的基因,他爸的冷情,暴虐和刻薄,他妈的固执,认真和苛刻。
他爸是对别人苛刻,他妈是对自己苛刻,到了他这,就是对方汶苛刻了。
沈归海想到这,简直要笑了,双倍的苛刻,方汶可真倒霉。他去把装铁链子的小车推过来,一条条,仔细的挂到了奴隶两腿间的分腿器上,眼看着这人两条小腿随着重量的增加逐渐开始颤抖起来。
他抬起头,便被奴隶低垂的视线接住,心尖有块肉缩了缩,他笑了笑,问道:“沉吗?”
方汶点了点头。
沈归海凝视着方汶:“沈家和我比这些链子沉多了吧?”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咬着绳子,有些含糊的说道:“主人,您能亲我我一下吗?”
沈归海站起来,捏了方汶的下颌,吻在那个有些干裂的唇上,浅尝辄止,自己还真是吝啬,连个吻都不想好好的满足这个奴隶。他要这个人屈服于他,从里到外的归附于他,得不到满足,才能无时无刻不卑微祈求他的温柔。
但他还是没忍住又舔了一下奴隶有些干裂的嘴唇,这才退后一步,看着似乎太过容易满足的奴隶。
方汶看向主人,让笑意爬上眼角:“主人,确实是挺沉的,但我会走给您看的。”
这麻绳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特别的硬,如此大的跨度,绳子竟然几乎没有被压低多少。铁链子是真沉,将他的下身死死的压在麻绳上,勒的很疼,他想多垫起一些脚尖来缓解这份疼痛,可却是有心无力。
方汶走的很慢,他不想真把自己弄伤,也不想小腿痉挛影响站立,而且,后面那个圆环很是讨厌,明明挺大的,却因为内圈太过毛糙而总是横卡在绳子上,不注意就会拽到肛塞,让阔约肌也酸爽一把。
嗯....方汶在第一个绳结前站了那么几秒,离得近了,那个绳结的大小越发的明显,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走过去。
哪有人走绳系这么大绳结的?!
沈归海见方汶发愁,笑道:“做汶大人的时候,不是挺抗打的?怎么做奴隶,连个绳结都走不过去?”
这能一样吗?!
方汶抿了抿咬着那根小绳的嘴唇,狠心又往起垫了垫脚尖,差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脚心好像裂了口子,疼!
刚刚跟主人吹了牛的,说什么,也要跨过一个绳结!
方汶甩了甩汗湿的发梢,让自己敏感脆弱的器官蹭着那个绳结往前挪。
这简直像是被按压在粗糙的石头上,囊袋和会阴的位置被挤压和碾磨到苛刻的地步。他试图从疼痛中找到一丝快感,可等他跨到那个绳结上面的时候,小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