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抖,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主子不是开玩笑的!
敲打完谢3,沈归海便往地下室走去。他的脚步很慢,他得缓缓自己的情绪。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帮方汶出这主宅,他都不会这么烦躁。
唯独暗部不行。
当年那奴隶既然选择自断羽翼,将暗部交到他手里,那今后也永远别再想着有任何的机会将那双翅膀拿回去。这个奴隶必须完完全全的被自己攥在手心里,这是他的底线,他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说来可笑,沈家家主,所有的安全感,都系于一个奴隶身上。
越在意,就越怕失去,越怕失去,就越要牢牢的攥住,可越是看得牢,就反过来越在意。他知道这有点畸形了,也知道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可他实在没办法,他甚至没法去找个心理医生,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奴隶对自己有多重要!
进到调教室,方汶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低垂着目光跪得规矩。
“跳蛋还在呢?”
“在的,主人。” 方汶抬手,将一个东西双手奉上:“遥控器,奴隶也带回来了。”
沈归海接过来,直接将震动开到最大,然后就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沙发上:“我现在情绪不好,你乖一点。”
“嗯。” 方汶觉得自己已经很乖了吧?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跪好了等着。”
“是。” 跳蛋估计是快没电了,震得并不明显,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就觉得习惯了。可是身后不住传来的各种声音却是听得他心惊胆战。有他熟悉的滑轮和锁链等金属声,还有砰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不敢回头,实在想象不出来主人在干什么,却也知道这会儿他是说什么也没用的,无论主人要干什么,他都只能受着了。
94 再乖一点(调教ing)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沈归海拿了一副皮质的手臂束具走到方汶身后,让他将两只手臂背到身后,伸进那个手臂束具里。
束具很紧,他用了些力气,才将方汶的多半个手臂都套进束具。等一道道横向的系带都勒紧后,方汶的两只手臂便呈Y字型被束缚在身后,手肘被迫并在一起,手臂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可沈归海依然不满足,他抓着方汶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让奴隶将两只手展开,横向按在腰上,再用绳子捆了手腕,在腰上绕了几圈,将手的位置固定住。
奴隶被迫挺胸,手臂紧并在一起,弯折于身后,看起来十分的辛苦。沈归海的目光在奴隶后背夹紧的肌肉处流连,那一处的紧绷,和手臂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被绑缚在一起的一对翅膀。
方汶安安静静的跪着,主人不说话,他便只默默的忍着。手臂被束缚成这样,没一会就麻了,胸腔的压力增大,呼吸多少有些压抑。紧缚对身体的负担有时候并不比一场鞭打要小。
沈归海静静的看了一会,雄鹰的翅膀依然完好,可却牢牢的被他锁起,放弃天空,丢开骄傲,乖顺的在他脚下乞食,任他搓磨。他喜欢这样的暗示。然后,他便解开裤袢,走到方汶身前。奴隶立刻会意,用牙齿叼着主人的裤袢慢慢拉开,又咬着裤子往下拽了拽,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内裤。
沿着内裤下阴茎的形状,一路用口鼻摩擦,又低下头,有些费力的拱着主人的囊袋,直到主人的阴茎立起到都快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了,他才小心的咬着内裤的边缘,将主人的性器放出来,不可避免的打在他的脸上。
方汶闭了闭眼,觉得眼角似乎被主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本想先用舌头伺候一遍主人的,可主人就像是等不急了一样,抓着他的头发,就捅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顶到了咽喉处。
呕!
方汶干呕了一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