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在床上呢?”

沈归海拍了方汶后脑勺一下:“怎么这么多问题?”

“这不是聊天嘛。” 方汶讨好的蹭了蹭主人:“说说嘛。”

沈归海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聊的,这人一直都把奴隶和私奴分的清清楚楚的,但这么毫无芥蒂的和自己的主人聊其他私奴的床事,还是让他有点不太舒坦。怎么他家这位私奴大人和别人家的这么不一样呢?!

他哼哼了一声道:“床上,就康嘉嘉吧。”

“为什么?”

“张若谷太闹腾。”

方汶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他抬起头,还没开口,就被沈归海瞪得闭了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罗嗦,就堵了你的嘴。”

方汶撇撇嘴,感到主人搂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然后,就听主人问道:“汶大人,跟了我这么多年,委屈过吗?”

“啊?” 方汶没多想的说道:“委屈过啊。不过都是小时候了,尤其是刚跟着您学规矩那两年,委屈的时候蛮多的。现在想想,就跟被家长逼着学琴学跳舞学写字又学画画的小孩似的。不知道您怎么那么多规矩,也不知道学那么多规矩有什么用,却要因为没学好被责罚,能不委屈嘛。”

沈归海失笑:“现在觉得呢?学那么多规矩有用吗?”

方汶眨眨眼,揪了沈归海的衣服角在手指上转着,说道:“主人,不是有用没用,而是该学和不该学。您的规矩,奴隶怎么能不学呢。”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的后脖子,没好气道:“听出来了,就是觉得没用呗。”

方汶缩了缩脖子,没吱声。

沈归海的手滑倒方汶的屁股上,捏了捏:“除了小时候这些呢?我这脾气,当真是没少罚你,罚狠的时候,委屈过吗?”

“您是想听我抱怨吗?” 方汶把屁股往主人的手里拱了拱,说道:“您知道训奴营的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吗?--- 如果觉得委屈,说明你该成长了。” 方汶道:“我觉的,说的挺好的。”

沈归海失笑,用下巴蹭了蹭奴隶的头顶:“这种洗脑的话,听听就罢了。”

方汶像只大猫一样,抬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主人的下巴:“真没委屈。您都不知道我多喜欢您的臭脾气,您可千万别改。”

沈归海简直无话可说了,这奴隶现在忒难搞,还是小时候好糊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