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杜医生叫过来,自己则回屋费了半天劲给方汶套了条睡裤。
杜医生今天下午就被叫过来主宅侯着了,刚刚也听说了餐饮楼那边的事,进屋果然就看到汶大人缠了一身的绷带趴在床上。
沈归海站在床边,不等他请安便道:“身上是刑鞭的伤,他晚上又去了河边,吹了风,你看看吧。”
“是。” 杜医生看到绷带上有地透了血出来,怕是有伤口裂开了,便拿剪子慢慢将绷带都剪开,过程中难免碰到伤口,方汶被疼醒了,发现屋里多了个人,知道是在给他看伤口,虽然迷迷糊糊的,但倒是又变回了汶大人,不出声的闭了眼忍着。
杜医生把绷带都拆开,有几个地方黏了伤口,他不敢硬揭,拿了碘伏慢慢湿润着剥离开。这绷带他是越拆越叹气,主子这脾气可真是,既然担心,干嘛又罚这么狠呢。
等绷带都拆开来,杜医生又用碘伏将所有伤口都清理了一遍:“主子,今晚就别包扎了,伤口晾着好的快一些。”
“可以。”
杜医生便又给方汶采了些指血,放到便携检测仪里,等着仪器分析的时间,他又仔细看了看伤口,挥鞭的人很有些技巧,这一道道伤口看着吓人,但都是皮肉伤,养得好的话,即便有那么一两处要留些疤痕,但估计有一年时间也就淡了。
10分钟后,仪器滴滴一响打印出一张报告单。杜医生看了看,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道:“没有炎症反应,估计就是吹了风闭着汗了,身体正弱着,这才发了烧。喝点姜糖水,出身汗就好了。”
沈归海听杜医生这么说,也跟着松了口气:“行了,你回吧。”
“是。”
杜医生离开后,沈归海琢磨着拿吸管喝只能是温水,要出汗,还是得喝热一些才行。便让谢3拿保温杯去沏了姜水,小心的把人拉到床边,蹲下,对方汶道:“你得喝点热水。”
“不要” 被杜医生折腾半天,中间揭纱布的时候疼了几次,方汶其实已经出了不少汗,这会感觉好多了,但是难得光明正大的可以胡来,他不太想“清醒”过来:“不要坐起来。”
沈归海无奈:“不用坐起来,你把头探出床外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