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可不可以认输,不要再倔了”。其实温聆也很想问问季秋冬,可不可以不要再她身上浪费时间了。他觉得她倔,自己不还是一样?
白色宾利渐渐在长街尽头消失,雨势渐大,季秋冬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温聆这女人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不识好歹,他都把姿态低成这样,没想到她还是不吃这套。
季秋冬有些后悔了,当时就不该动恻隐之心,答应她什么狗屁约定。从一开始他就该做个禽兽,把她直接摁在床上,就像小叔说的,得到之后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什么念想了。现在他就算想摁,心里也说服不了自己。
没有继续停留,季秋冬冷着脸拨通老周的电话。
“来鼎星门口。”他沉声说道。
电话另一边的老周听出他语气不悦,恭敬的说了声,“好的。”
两分钟后,黑色金标商务车驶了过来,老周下车冒着雨为季秋冬开了后方车门。
季秋冬收起伞进车,等老周上车后关上门。
车内气压极低,老周一言不敢发,连从镜中望一眼后面的勇气都没有。
季秋冬的手机响了,是季胜云打来的电话。他面无表情地接通,季胜云愉悦的声音传进耳内。
“进展怎么样啊秋冬?”
“没进展。”季秋冬淡淡道,“谈判失败。”
“什么?”季胜云在电话那头很是纳闷,声音提高好几个度,“有你小叔我的指点都不行吗?这姑娘有点道行啊,你这张脸对着她主动服软都不行,她这颗心难不成是铁打的?”
季秋冬烦躁地打开了一点车窗,让外面新鲜空气进来一些。
“她刚刚问了我一个问题。”季秋冬说。
季胜云:“什么问题,你怎么回答的?”
“他问我对她是喜欢,还是想据为己有。”季秋冬回忆着刚才和温聆的那番对话,把内容大致给季胜云陈述了一遍。
听完了季秋冬的描述,季胜云不屑地轻哼一声,“谁说这叫喜欢?这是舔狗还差不多。”
思考了一下,季胜云再次开口,“这姑娘既然这么跟你说,我猜她应该有过这样喜欢过一个人的经历。”
季秋冬顿了下,“没错,她也这样说。”
季胜云“嘶”了一声,对事情的发展感到有些棘手。“完了,肯定是受过伤。”季胜云得出结论,“年轻时遇到渣男,一腔热忱错付,透支了所有真心,便对所有男人彻底失望,这样的女人能够如此铁石心肠也可以理解。但这也不见得是坏事,说明她不单单会这么对你一个人,其他人在她那里也是行不通的。”
“可她说她谈过两个男朋友。”季秋冬说。想到这事他就来火,温聆居然有过男朋友,还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