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聆,你真的很狡猾,很会偷换概念。”季秋冬看着那张清冷淡漠的脸,越发觉得荒谬,“这才没过多久,你就记不清了?我当初提出的条件是不以发生男女关系为前提,你要对我随叫随到,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温聆,你不过是我不睡觉的情人,做我的情人,出去和别的男人见面、骑马、吃饭、约会,你觉得自己过不过分呢?你知不知道这种事如果换做别人,我会怎么对他?” 温聆坐在他的腿上,和他平视。 季秋冬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心上狠狠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