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满怀惊喜地找到亲生父亲,迎来的不是父慈子孝,而是一场强迫、疯狂的性爱。他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抱着被子哭得凄惨可怜。
“对不起,宝宝,爸爸太喜欢你了。”男人嘴上道着歉,可眼神中分明一点歉意也没有。他隔着被子不顾小孩的挣扎把人抱住,强势亲吻那张小嘴,直到把小孩亲的气喘吁吁,浑身酸软。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宝贝儿,你太可爱了,我看见你第一眼就硬了。”庄暝一口一口啄吻着许棠,大手还伸到被子里,抚摸他光溜溜的身体。
“走开!呜呜...你走开,你是变态,我不要你当爸爸。”许棠一边推搡一边哭着说。
“好好好,不当爸爸。”男人哄着,笑得吊儿郎当,“不当爸爸,当老公,宝宝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
许棠挣脱不了,又被庄暝按住强上了一次。他一边流着泪,一边捏紧了小拳头,决定不要这个爸爸了,他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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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不女的家伙,也配和她谈恋爱?(剧情章)
许棠生病了。
庄暝玩得太狠,导致许棠半夜发起了高烧。还好庄暝和许棠睡在一个房间,听见了他难受的呓语,及时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检查完身体,给许棠挂了水,开了药,然后到一边悄悄告诉庄暝,“双性人身体纤弱,再加上女性器官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性事不能太过激烈,而且一直说梦话,也许是受到了惊吓,或者心里有什么事,要注意开导。”
庄暝皱眉,受到惊吓?什么惊吓?他思前想后,把这一天的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就只有让人把庄渊和庄烬拖出去打,还有自己佯装生气的时候,许棠最是忐忑不安,哭得眼睛都肿了。
望着小孩烧得发红的脸颊,庄暝陷入沉思。
“庄暝,回卧室睡吧,我来看着。”薛希温柔地劝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不痛快,也很疑惑,要不是这场发烧,他都不知道庄暝这几天都是睡在许棠的房间的。庄暝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如此上心,难道对这个走失多年的小儿子心怀愧疚?那也不至于睡在儿子房间吧。
不仅如此,薛希转头看着坐在床边给许棠敷凉毛巾的庄渊,和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眼睛却紧紧盯着许棠的庄烬,这冷漠的一家人似乎都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关怀备至。
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去睡吧,这里不用你。”庄暝拒绝了薛希,又对庄渊和庄烬说:“你们两个也回去吧,明天不是要上课?我在这守着就行了。”
庄渊说:“我给教授发了信息请假。”
庄烬眼色沉沉,一言不发,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心中的怪异感更甚,薛希蜷了蜷手指,按耐住好奇和疑虑,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里似乎不受欢迎,于是开口道:“那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薛希走后,房间重回安静,只有许棠的呼吸声和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水声响起,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庄渊在水盆里重新浸凉毛巾,给许棠擦了擦汗,敷到额头上。
庄暝的目光黏在许棠身上,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垂下眼,“医生说,糖糖是因为受到惊吓和性事太激烈导致的发烧。”
房间还是没有人说话,半晌,庄烬回了他一声冷笑,“马后炮。”
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现在又来假惺惺担心做什么!
庄暝抬眸,冷厉的眼神扫过去。庄烬才不怕他,讥讽相对。
庄渊打断二人的对峙,淡淡道:“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只希望糖糖能快点退烧。”
“爸爸....”床上的小孩含糊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