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的病房里怎么会有镜子,他望向四周,没有惨白的光秃秃的墙壁,没有监狱一样的栅栏小窗,更没有时而在窗外走过的白大褂医生。

这是哪里?好熟悉.....

久违的记忆涌上心头,这是他在薛家的房间!他怎么回到薛家了!这时他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年轻了很多。

“少爷,庄先生的车队马上就要到了,您快出来吧。”门外响起女佣的声音。

庄先生?是庄暝?!结合女佣的话,那他是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到他和庄暝结婚当天!

一瞬间无数个想法钻入脑中,那些被当成犯人一样关在病房里的日子,那些被薛家人当成脏东西一样辱骂糟蹋的日子,他再也不要回去!

他也不要再喜欢庄渊,那人是没有心的,只是外表看着温柔,心却跟石头一样坚硬,他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得到庄渊一点点的怜惜。他后来才知道,原来庄渊早就看出他的心思,带女朋友回家就是为了让他死心,让他放弃,结果他却做了蠢事。

既然重活一次,那他就不会再重蹈覆辙踏进那个深渊。

薛家不是要讨好庄暝吗?那他就好好当他的庄夫人,让薛家那些唯利是图的人都得看他的脸色过活,还要让庄渊毕恭毕敬地喊他爸爸,他要为自己活一回!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新娘站在门外,和新郎在屋里偷情

娇嫩的花穴被巨大性器狠狠地贯穿,硬生生挤出一条甬道,许棠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僵直。

“嘶,真紧。”

鸡巴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细微的褶皱摩擦着龟头,庄暝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他低头亲了亲许棠冒出薄汗的脸颊,“是第一次吗?宝贝儿。”

许棠还没从突然被插入的痛楚中缓过来,闻言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混蛋....”

庄暝笑,“怎么呢?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你放心,结束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乖乖地让我肏。”

说完就举起许棠的两条腿,大力抽动阴茎,凶狠地干起来。

听着男人一副嫖鸭子的语气,许棠气不打一处来,双腿动弹不得,就用手去捶他,“谁勾引你了!啊...变态....”

庄暝被他捶了好几下,虽然不痛不痒,但也碍事,直接扯了领带把许棠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按在头顶,下身动作更加迅猛,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你一尿裤子我就硬了,不是勾引是什么?”

庄暝重重地向前顶了一下,鸡巴埋得更深。

这话真无耻,明明是他自己变态,哪个正常人看别人尿裤子会硬?许棠刚想反驳,声音忽然变了调,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顶到了你的骚点了?”

庄暝对着那块软肉又撞了过去,伞状的大龟头像一柄肉刃一次次顶弄着许棠最敏感的花心,疯狂释放着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啊嗯....轻点...啊...太深了....”

许棠张开双唇哀求,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庄暝从旁边拿过一个靠枕垫在许棠腰下,腹部一下子被顶起,更方便男人的肏干。

一股一股淫水顺着穴口与鸡巴的缝隙流淌而出,落在沙发上。肉体拍打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啧,水真多,把沙发都弄脏了,赔偿从你工资里扣吧。”

庄暝用手一摸,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抹在许棠潮红的脸蛋上,轻轻拍打两下,“你一天工资多少啊?”

“哈...两百...啊...”

“才两百?那可不够赔啊。”

庄暝状似苦恼,下身动作却一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