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棠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哥哥脖子,大眼睛里是慌乱无措。

“哥哥,干什么唔……”

没说出口的话被许烬赌了个严严实实,嫣红柔软的唇瓣被男人一口吞下,肆意吸吮啃咬。口腔被长舌入侵,每一寸软肉都被舔舐剐蹭,如同被土匪扫荡一般,连齿列和上颚也不能幸免。

长舌勾弄着乖顺的小舌起舞,津液在唇舌之间交换吞咽,水声啧啧,声音响亮令人耳红心跳。

许棠呜咽着往后躲,后颈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躲闪不及,只能被动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激烈的吻,舌根被吸得发麻,口中的津液也被吸干,那长舌还不满足地往他喉口里钻,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跳动。

陌生又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流窜,许棠感觉浑身都软了,他想躲却躲不掉,哥哥禁锢着他,如同一头可怕的猛兽,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他害怕地颤抖,眼尾逼出一抹嫣红,落下一滴湿润的泪。

等到许烬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嘴里退出去的时候,许棠如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紧接着再也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许烬看着他,眼里的猩红还未褪去,捏着许棠下巴,“哭什么?讨厌吗?”

许棠抽噎着摇头,“我怕。”

许烬哼了声,轻啄他红肿晶亮的唇,语气诡异莫测。

“你不知道哥哥等了多久,他们总说你太小,于是我一年一年等着你,守着你。”

许烬的嗓音哑得如同有砂砾滚过,那是压抑经年的欲望。他抚摸着许棠的脸蛋,指腹从脸颊移到脖颈、锁骨,无法控制地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你的脸、身体、四肢,每一寸骨肉都是我们精心养出来的,你生来就归我们。”

许烬抵着许棠额头,仿佛一只伪装成狗多年的恶狼终于露出獠牙,眼里尽是贪婪和觊觎,“你生来就是我的。”

“呜……”许棠吓坏了,哭着找许渊和许暝,“哥哥…呜…烬哥要吃了我……”

“烬。”看够戏的许暝出声打断许烬,将许棠抱过来。许棠紧紧抱着许暝脖子,小脸哭得通红,还在瑟瑟发抖。

许烬舔了舔牙尖,眉眼间尽是恣意和凶狠。

许渊无奈摇头,这一年确实是把烬憋坏了,让他发泄一下也好,但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守着许棠,就像守着一颗青涩甜美的果子,多少次都想直接摘下来,却死死克制住。

如今终于等到果子成熟,许棠这个小可怜,注定要经历这一场可怕的洗礼。

许暝把许棠放在床上,娇小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许棠缩成一团,睫毛挂着泪。

“怕吗?”许暝问他。

经过许烬那一遭,许棠哪还能不知道哥哥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捏着被角,怕是有点怕的,可却不排斥。他想起刚才烬哥的吻,那么凶,那么急,像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入侵了他的身体,搅得他体内血液沸腾,心跳狂乱。

“怕。”许棠神情忐忑,抿了抿唇,眼里是献祭一般的虔诚和坚定,“可是、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心爱的少年明明已经怕到全身发抖,却鼓足勇气,要把自己献出去。没有人能承受的了这种刺激,三个男人的眼眸倏地暗下来,黑色的欲望如同日落潮水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许暝压上去,一颗颗解开许棠的衣服扣子,他动作缓慢,像在拆一份礼物,一份等待了九年的礼物。许烬就没有这个耐心,他直接扒了许棠裤子,让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无处躲藏。

许渊坐在床头,将许棠的上半身揽入怀,低头亲吻他的唇,抚摸他轻颤的肩膀和手臂。许渊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柔如水,缠绵而清冽。许棠沉浸在这样的吻里,乖乖张开嘴,让哥哥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