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暝脸更黑了,目光看向许棠,“别吃了,我带你吃好的去。”

许棠啃鸭头啃得正来劲,闻言摇着脑袋,“我不去,我就吃这个。”

他给厉暝夹一个鸭头,“你尝尝,可好吃了。”

厉暝满脸嫌弃,“我不吃!”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真的好好吃,你尝尝嘛。”

许棠被辣的斯哈斯哈,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啃,嘴唇红通通的,鼻尖也沁出汗,啃两口就要喝一口奶,眯着眼睛,感觉就像吸食毒品一样上瘾。

厉暝疑惑,难道真有那么好吃?

他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盘子里静静躺着那个鸭头,再看看四周嘈杂的露天环境,面色有些一言难尽。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吃过东西。

可是抵不住许棠一个劲儿地劝他,厉暝用筷子夹起来,眼中挣扎犹豫,缓缓递到嘴边,试探性地咬了一口。

然后就真香了。

许棠露出一排小白牙,眯着眼睛笑,他凑近霍烬,小声嘀咕,“这波是平民的胜利。”

霍烬笑着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抹去他鼻尖上的汗。

厉暝吃着吃着也放松起来,甚至像其他人一样,岔开大腿坐着,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边的椅子上,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有些放荡不羁。他招呼老板又加了菜,要了啤酒,和霍烬俩人碰起了杯。

男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一箱。

这两个见面就黑脸的情敌,在这个小胡同里的酒桌上,第一次有了和平友好的气氛。

三个人一直吃到半夜,客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霍烬和厉暝喝得都有些发懵,许棠去结了账,回来一人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走了,醉鬼。”

霍烬揉揉额头,“没醉呢。”入裙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九‘灵^

厉暝捏了捏鼻梁,从裤兜里掏出根烟叼住,坐在椅子上抽完一根,觉得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才站起身,“走吧。”

霍烬走路有些不稳,许棠怕他摔倒就扶着他,可一米九的大高个不是他能撑得住的,胡同里又乌漆嘛黑的,脚下一个没注意,就要栽下去。

好在厉暝就在一边,伸手拽住了两人。

他“啧”了一声,“摔了没?”

黑暗中传出一声闷哼,厉暝拧着眉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照,就看见许棠咬着下唇,双手捂着裤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怎么了?”厉暝问。

许棠不吭声,厉暝有点急,忽然见许棠脚边有一团黑色的什么东西,他用手电筒凑近了看,是一团布料,湿湿的,上面还有黏腻的白色浊液。

“什么玩意?”

许棠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会回答他的话。

倒是霍烬笑了一声,慢吞吞地说:“是情趣内裤、嗝,哥特地穿给我看的,好漂亮。”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_

“情趣…内裤?”厉暝用手捏起一角提起,黑布团延展开,镂空的蕾丝花边显露出来,在手电筒的照耀下,上面沾染的乳白淫液泛着淫靡的光。

厉暝眉毛挑起,凑近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色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浓重幽深,“真骚。”

舌头抵住牙根,厉暝的嗓音因为喝酒而有些沙哑,像是暧昧的调情,“小于总是给我惊喜呢。”

许棠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双手绞在一起不说话,穴里的水正顺着屄口往下淌,已经流到大腿根了,这让他羞耻万分。

下一秒,他被厉暝猛地压在胡同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