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许棠使劲儿抬手挪开被子,眨眨眼,软声道:“抱。”
贺暝目光微怔,随后看着许棠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和牙印,难受地别过脸去,“你不怕我?”
为什么会怕?许棠不解,但还是乖巧答道:“不怕,要抱。”
贺暝心中酸涩,他昨晚做了错事,把许棠弄成了那个样子。他当时怒极,事后却愧疚万分,给许棠清理身体时,看着那些痕迹,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设想了好多个许棠醒来后的反应,也许会害怕他,远离他,又或者再也不理他。
无论哪种,都是他承受不来的。
可没想到许棠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气,也不怕,就如同以前那样亲昵。贺暝把许棠抱进怀里,动作无比轻柔,怕碰疼了他。许棠反手搂住男人脖子,凑上去交换了个深吻。
目光清澈,笑意盈盈,像个小天使。
贺暝低头,额头与他相抵,低声问:“你不怪我,我昨晚......”
许棠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怪羞人的。但为了打消男人的愧疚之心,还是声若蚊蝇道:“喜欢。”
“嗯?”贺暝没听清。
许棠红着脸重复,“喜欢,昨晚,那样。”
贺暝愣住,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舔着牙根笑,咬着许棠白嫩的耳垂吐出暧昧的气息,“你还真是一个小骚货。”彩蛋内容:
贺暝终于发泄完欲望,许棠已经晕了过去。
少年白白嫩嫩的身子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被啃咬出了血丝。原本平坦的小腹鼓鼓的,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那小小的子宫里储满了贺暝一次又一次射进去的精液。
许棠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两条细腿合都合不拢,大腿内侧全是发青的指痕,屁股蛋肿得老高,红彤彤的。紧窄的花穴被一次次的肏干撑成了圆圆的小洞,小阴唇烂红外翻,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挤出乳白的精液。
少年双眼紧闭,濡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贺暝心头狠狠一跳,愤怒褪去,清醒许多的大脑涌来浓郁的愧疚与心疼,他怎么能把宝贝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混蛋!
他在浴桶里倒了温水,然后把许棠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少年立马眉头紧皱,发出痛苦的呓语。贺暝轻轻把手指插进花穴,小心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白浊哗哗流出,在水里晕散开来。
贺暝每动作一次,许棠便要哆嗦一下,哼唧一声,有泪水从紧闭的眼尾流下,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许棠和贺暝和好如初,两人吃完饭就在一块黏黏糊糊,贺暝教他认字,许棠就假模假样跟着学,看着男人一脸认真过得样子也挺有趣的。
“糖糖。”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响起。
贺暝一听这个声音就想咬牙,但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太多。他转头看,凌渊今天穿了蓝白宽条纹衬衫,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是家里人通过港城那边的门路弄进来的时髦货,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裤子里,衬得两条腿修长有力,整个人格外挺拔清俊。
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罢了,贺暝心道,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只能靠脸来勾引他的糖糖,再看许棠,果然被迷得眼睛发直。他轻咳一声,许棠回神,吸溜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凌渊眉眼含笑,坐到许棠身边,“看什么呢?”
“你、好看。”
凌渊捏捏许棠的脸蛋,‘’糖糖才最好看。’’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暝,“糖糖的病我写信问过我二叔,他说可以带着糖糖去北京看看,如果能治的话最好尽快医治。”
贺暝看完信,问道:“那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