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张着红唇,吐出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

姬暝用舌头插了一会儿,舌尖抽出来,抵着肉缝上方挺立的小肉豆戳弄挑逗,甚至用牙齿轻咬阴蒂,在齿缝间慢慢地厮磨。

灭顶的快感如同巨浪翻涌过来,一下子拍在许棠脑子上,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浑身绷紧着战栗,喉中无法控制地溢出尖叫,“嗯啊!不要…啊…爽死了…别咬…啊啊……”

姬暝充耳不闻,薄唇将阴蒂包裹住,舌尖挑逗的速度飞快,阴蒂震动得发麻,仿佛把许棠的灵魂也麻痹了抽走。小肉豆在唇齿间被玩弄拉扯,搓扁捏圆,红通通的肿的老大。

这种毁灭的快感刺激得许棠快要发疯,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腰腹打挺,双腿不停蹬动,嘴里哭喘求饶,“啊…停、停下…呜…受不了了…要死了…嗯啊…求你…别咬了…啊啊……”

姬暝强硬地按住许棠双腿,唇舌裹住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要射了!”巨大的快感让许棠双眼翻白,全身抽搐着射出精液,花穴也喷出大股淫水,黏腻晶亮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姬暝的脸上。

他把许棠潮喷的淫液悉数吞下,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漆黑凤眸里满是欲色。

“父皇爽了吗?”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许棠浑身瘫软,高潮时的颤抖痉挛让他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满面红潮,有气无力地瞥姬暝一眼。那通红的眼尾上还沾着泪珠,波光潋滟、春色无边,让姬暝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抱起许棠,“我前些日子让人给父皇做了个解闷的玩意儿,儿臣带您去。”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许棠软得像一滩水,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力。

姬暝抱着许棠一路穿过御花园,来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宫殿缄谨宫。

如今的缄谨宫已经大变模样,从前萧条荒芜的庭院里种上了几株高大的玉兰树和梧桐树,地面也铺了崭新的青石板,高高的朱红色围墙下,盛开着一丛丛粉色或黄色的月季花。

缄谨宫变得生意盎然,不再是从前那个困住姬暝的囚笼。

在玉兰树下,有一架名贵紫檀木打造的秋千,秋千极为宽敞,上面铺着软垫,两侧有藤蔓缠绕,藤蔓上也开着红色紫色的小花。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许棠嗓音哭得沙哑,“秋千?”

“是双人秋千。”

秋千很宽敞,长度足够容纳三个人,背面还有靠椅,只是椅背上有两个圆形的孔洞。

许棠问:“那是干什么用的?”

姬暝不答,他坐到秋千上,把许棠面对面抱在膝头,许棠跨坐着,被青年搂得紧,双腿伸不开。他艰难地动了动,然后非常自然地从圆洞里伸了出去,正好卡在腿弯,牢牢地固定住。

许棠愣住,嘴角一抽,咬牙切齿地看向姬暝,“你想的很周到啊。”

姬暝亲亲许棠的唇,“谢父皇夸奖。”

“我才没有夸你!”许棠咬他的嘴巴,被青年用力吻回去,舌头交缠在一起,口腔里的津液被吸吮得一干二净,连呼吸都被掠夺。

许棠气喘吁吁地把人推开,额头抵着青年额头,喘息着说:“别亲了,干我。”

他的性瘾被勾了起来,底下湿的一塌糊涂。

姬暝薄唇微挑,眼里有逗弄笑意,“我喜欢父皇主动的样子。”

许棠含羞带臊地瞪他,手伸到下面去摸姬暝的胯部,灼热的阴茎隔着布料顶他的手,许棠脸色通红地拉下裤腰,紫红色的粗长性器猛地跳出来一柱擎天。

他一手扶着青年肩膀,一手握着肉棒抬起屁股,刚要缓缓往下坐。

姬暝脚尖点地,长腿一撑,秋千就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许棠一个重心不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