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许棠的胸口和小腹,用柔软的唇舌舔舐亲吻许棠的耳朵和脸颊。

许棠还是疼得直哭,眼泪扑簌簌落下,他往温柔的景渊怀里躲,又带着哭腔哀求,“呜…好疼…别咬我……”

听到他的哭声,两人都是顿了一下,秦烬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疼……”

许棠呜咽,“疼!”

秦烬伸手擦去许棠的眼泪,轻轻舔出血的伤口,温热的触感传来,疼痛渐渐消去。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秦烬问:“还疼?”

许棠看着忽然变老实的秦烬,眨了眨濡湿的睫毛,忽然想起那天医生说的话,“alpha在易感期会很粘人,很需要Omega的抚慰。”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所以是刚才秦烬标记了他,所以就变得听他话了吗?

许棠吸了吸鼻子,闷声说:“不许再咬我。”

秦烬红着一双眼点头,能看见他眼里努力压制的暴躁,还有神情中急切的欲望,他不再咬许棠,却抱着他在他颈窝处蹭,“不咬,亲亲……”

许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试探性地摸了摸秦烬的头发,“乖。”

秦烬眼中猛地爆发出强光,像只被夸奖了的大型犬,就差摇尾巴了。

许棠想笑,募地一皱眉,原来景渊忍受不了忽略,掀开他衣服咬住了他乳尖。

许棠顿时觉得浑身一酥,仿佛有电流通过,无法抑制地发出哼声。他手臂搂住景渊脖子,无意识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舒服地直哼哼。

看着两人缠在一起,秦烬又气又急,他几下扯掉许棠的裤子,大力揉捏着弹性的臀部,然后手指顺着股缝滑下,戳进那个粉嫩小洞里,肠道并不干涩,早在许棠一动情时就自动分泌出液体,此刻已经变得湿湿软软。

秦烬急红了眼睛,欲望之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忍耐片刻,他脱了裤子手扶着粗大的性器就往里捅,紫红肉棒青筋交错,像一柄狰狞的凶器,重重劈开了紧致的肠道。

“啊!”许棠睁大眼睛尖叫出声,泛白指尖掐进了景渊的肩膀里。

秦烬的肏干全无章法,只会又重又急地顶撞,他让许棠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握着一把细腰,狠狠地向上顶弄,每一下都让阴茎插到肠道深处去,硕大的龟头在穴里横冲直撞,有时刚好碾在腺体上,带来巨大的快感,有时却只是擦着腺体而过,仿佛隔靴搔痒。

肉穴被干得通红,肠肉痉挛包裹着鸡巴,不住吞咽吮吸。

许棠快要崩溃,脖颈上一片晶亮的汗珠,呻吟里夹在着啜泣,呜呜咽咽地哭。

相比于秦烬的莽撞,景渊就温柔极了,他亲吻许棠的唇、下巴、锁骨,一路向下,含住乳尖挑逗,又舔过小腹。他还会握着许棠的粉色的阴茎撸动,让许棠爽得射出来。

直到他摸到阴茎下面的一条湿乎乎的肉缝。

景渊动作一僵,拨开阴茎往下面看去,只见一朵湿漉漉的小花吐着淫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阴唇红艳艳的,微微有些肿,小口张着,大概是昨晚还被人干过。

景渊用指尖轻触,屄口的嫩肉就自动吸吮着他的手指,淫荡得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边吸还一边吐水。

“呜啊…进来…进来……”许棠难耐地催促道,他没有进入发情期,但淫荡的身体却自动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像要被插入,被狠肏。

景渊拉开西裤拉链,与他清隽相貌完全不符的粗长巨龙弹出来,煞气腾腾,很是骇人。

许棠见了穴里的水却流得更欢了,似乎已经想象到这根肉棒插进来该有多爽。屄肉收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红,许棠被秦烬抱着干到哭,还颤抖着手要去摸景渊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