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难以抑制呻吟,失神的双眼在面前青白僵硬但依旧帅气的脸庞扫过。

唐烬抬起他的一条腿,大鸡巴凶狠插入,气喘吁吁地说:“棠哥,我要过一阵才能凝成人形,到时候你就能看见我了,你先看看我的身体吧,我们长得一样。”

即使许棠的理智被撞得稀碎,此刻也有些无语,哪有人一边做爱一边让人看自己尸体的?

太惊悚了!

唐烬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棠哥,你把手伸进我的领子里。”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许棠被撞的快要支撑不住,只能一只手紧抓着棺材板,一只手颤抖着伸进唐烬尸体的衣领里,摸到一根绳子,拽出来一看,是一块串在红线上的圆玉,油润有光泽。

“是我妈给我的暖玉,你把它戴上就不冷了。”

许棠将玉握在手心,暖融融的,热度从手心一直窜进体内,很舒服。

“没那么冷了吧,我以前生病,冬天的时候很难熬,戴上这块玉就会好受一点。”唐烬说,“我现在用不上了,让它跟着我下葬也是可惜,送给你了。”

许棠愣了一秒,心里涌上酸涩的情绪,他很心疼,要是唐烬生病的时候他也在,唐烬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不用吃那么多苦。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_追]更%

他抓着木板往前挪了挪,低头吻上那冰凉苍白的唇,“谢谢。”

身后本来干得正起劲的少年募地停下来,足足静默了四五秒,许棠想问他怎么了,随即而来就是更加凶狠大力的肏弄。

唐烬疯了似的挺腰,粗长的肉棒狠狠往红肿的小屄里插,将花穴捣得烂熟出汁,淫水四溅。

“啊…轻点…唐烬…呜啊…太大了…受不了……”许棠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呜咽着求饶。

“叫我小烬。”

“呜…小烬…轻点……”许棠被撞得前后耸动,双手紧紧抓着木板,纤细腰肢向前挺着,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这个亲密的称呼让唐烬很高兴,他兴奋地吻着许棠后颈,啃咬柔软的耳垂,难掩激动地一声声叫着“棠哥”。一手掐着许棠的腰,一手伸进毛衣肆意揉搓着胸口,捏着乳头玩弄。

“棠哥,好舒服,你里面好紧,好热。”唐烬边干边诉说着自己的感受,一刻也停不下来。

鸡巴重重地插进穴腔,干出一股股淫水,许棠双腿颤抖着,快感向电流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涌入大脑,在脑内炸开朵朵烟花,让他神智全无。

他眼尾泛着红,眸子里蓄了一汪春水,荡漾着欲色。捏在棺材板上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全身都紧绷着承受鬼少年的肏干。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艳红的穴口大张着,呈一个圆圆的洞,却看不到捅在里面的肉棒,只能看到淫荡的媚肉收缩蠕动,仿佛随着某个粗长的柱形物体来回抽动,淫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淫靡异常。

唐烬挺腰肏弄的时候,还不忘伸手握住许棠的阴茎,冰凉的手指握住滚烫柱身,一上一下撸动着,“棠哥,你的鸡巴比我的小。”

“棠哥,是不是很爽?”

“棠哥,你别哭了,嗓子都要哑了。”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许棠脑子发懵,不知道是被肏的,还是被吵的。

他张着殷红的唇,呜咽着说:“闭、闭嘴…哈啊…好深…你快点…呜…我不行了……”

少年的精力太旺盛,鸡巴硬得像块铁,把许棠干得死去活来,大冬天出了一身的汗,双眼失神涣散,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晶莹的口水,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从喉中溢出,回荡在空旷寂静的灵堂里,十分诡异。

门外本来是有人守着的,因为怕新娘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