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江渊走过去打开门。
“严暝,我给你送点水果。”门外林妙拖着一个果盘笑靥如花,在看到江渊那一刻笑容凝固,惊讶中带着点尴尬道:“班、班长,你怎么在这?”
江渊说:“我来找他玩,进来吗?”
林妙想说不了,但来都来了,不进去反倒显得更尴尬。于是犹豫一瞬走了进去,没想到屋里人还不少,她们班那个神出鬼没的体育生竟然也在,许棠挨着严暝坐在床上,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大家都在啊,早知道多拿点水果了。”林妙把果盘放在桌子上,解释道:“这家酒店是我家的,我放假过来玩,才知道参加竞赛的同学们住在这,刚才挨个都送了水果,最后一个是严暝,没想到你们也在。”
陈烬没听到热闹,无聊地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林妙看着几人,又说:“你们都住在一个房间住不下吧,要不我再给你们开一个。”
江渊说:“谢谢了,不过我们在隔壁开了房间。”
“哦,那就好那就好。”林妙尴尬地摸了摸头发,“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林妙走后,江渊对许棠说:“睡了一下午,出了不少汗,要不要洗澡?”
许棠摸摸脖子,没出汗呀,但江渊这样说他还是乖巧地点头下了床。陈烬见状赶紧放下手机,“我也热,糖糖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说完脱掉T恤,露出健美的上半身,许棠看见他蜜色的胸肌和腹肌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腰往上爬,然后把脸埋进鼓鼓囊囊的胸肌里不动了。
陈烬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托着就进了浴室。
卧室里只剩严暝和江渊。听着浴室黎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江渊缓缓开口,“你的烂桃花?”
严暝拿起许棠没吃完的半个苹果啃着,眸色冷淡,“跟我没关系。”
“可是糖糖因为她不高兴了,就跟你有关系。”江渊摩挲着手指,浅色眼珠同样淡漠无情,“如果你解决不了,就让我来。”
酒店房间内,宽敞柔软的大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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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轻点....呜...”
“这里有三个哥哥,糖糖在叫哪个?”江渊咬着许棠小巧的耳垂,将上面的红痣吸吮得愈发鲜红欲滴。
“都...呜啊....都轻点...”许棠气息不稳,话都说不连贯。
他光溜溜的夹在两人之间,雪白的两条长腿分开拉直,腿心那朵娇嫩的小花被干的烂红流汁,一根狰狞凶悍的性器在里面疯狂抽插,噗呲噗呲的插出大股淫水。严暝掐着许棠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凿弄着他的女穴,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流进茂密的阴毛间,与彼此的淫液混在一起。
身后的江渊,正猛烈地肏着他的菊穴,粗长的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紫红龟头凶猛地碾压着内壁,抵着内里敏感的腺体大力碾磨,极致的快感刺激让许棠哭叫不止。
陈烬握着许棠的小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阴茎上,委屈巴巴地说:“我又没有吃到,怎么轻点?”
许棠睁着无神的大眼睛,被肏的神志不清还要照顾陈烬这只大狗勾的感受,费力地挺着胸膛,把自己微鼓的小奶包送到陈烬嘴边,“哈啊...哥哥...吃...”
陈烬笑的眉眼弯弯,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揪住粉红的小奶头,“吃什么?”
电流一般的酥麻触感从乳头传遍全身,许棠抖了一下,催促道:“吃....哥哥舔舔....痒....”
陈烬故意逗他,“你不说我不知道,糖糖说出来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