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迫使他挺着胸膛,脖颈后仰,臀部又上翘着挂在席暝阴茎上,纤细的腰肢崩成性感漂亮的“S”型曲线,在清晨的阳光下,肌肤如玉,美得令人心惊。
席暝托着少年腿弯向两侧打开,往上颠了颠,肉棒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阴茎几乎全部没入,只有两颗饱满的囊袋抵在外面。
席暝爽得倒吸一口气,他感觉龟头似乎捅进了某个穴腔,一个柔软炽热的小口狠狠嘬着他的马眼,差点把他吸射。
“唔…哈啊…太深了…嗯啊……”许棠睁大眼睛,无法克制地哀叫,席暝的鸡巴快把他捅穿了,那样的深度令他本能感到恐惧,觉得下一秒就要肠穿肚烂,血溅当场。
席暝却爽得发抖,浓烈的快感从龟头传上大脑,让他头皮发麻,陷入无边无尽的情潮当中。
他不顾许棠的哭叫,托着少年屁股缓缓抽动,粗长的肉刃一次次劈开紧窄的肠道,向最深处凿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与子宫相撞。
他一边肏干一边迈开步子像浴室走去,一个个凸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在许棠的小腹上显现出来。
濒死的快感和子宫处又酸又麻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惧,让许棠陷入了崩溃,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目光涣散地大哭,“不要了…呜呜…要肏坏了…哥哥…放过我吧…我要死了…啊……”
可是他越哭,身体却把席暝的鸡巴绞得更紧,席暝低沉地喘息,“糖糖,你放松一点,唔…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得泪眼朦胧,“我不行了…不要肏了…呜啊…求你了…不要了……”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马上就好了,乖。”席暝亲吻他的脖颈安抚他,插着穴来到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墙的镜子,清晰地照着整间浴室的样子。席暝把许棠按在镜子上,让他趴着,膝盖顶开他双腿,使穴口开得更大,然后疯狂地挺腰肏干起来。扣'群:二\叁绫6酒"二叁#酒6追:更
乳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瞬间就硬挺起来,瑟瑟地抵在镜子上,像两颗红樱桃。
“糖糖,你睁眼看看。”
许棠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张脸哭得涕泗横流,表情又万分淫荡,还大张着嘴流出透明的口涎。他紧贴着镜子,于是四片红唇相接,仿佛在跟自己接吻。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紧,脑子发出震颤的嗡鸣,好像有烟花在脑内炸开,带来极致疯狂的来自心理上的刺激。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身后席暝还在凶猛地挞伐,完全不知道许棠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么羞耻的想法。他耸动着结实的腰臀,劲瘦的肌肉线条完全显现出来,紫红肉根在肏得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许棠几乎要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里,席暝终于开始冲刺。青筋盘虬的柱身狠狠擦过敏感的凸起,席暝发出一声粗重性感的喘息,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许棠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只不过他的阴茎跳了跳,弹了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最后却有一股淡黄的水线直射而出。
“呜……”许棠呜咽着,在席暝抽身的一刻滑倒在地上,双腿大开着,腥臊的尿液从软趴趴的肉棒里淌到大腿根,后穴被肏得合不拢,圆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液体,肮脏淫靡,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