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沙发扶手磨逼。
一想到那木质扶手是Noioso亲手打磨过的,就有一种强烈的无地自容感。人家当那是艺术,她却当那是按摩棒。
孟司寻看她尴尬的表情,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毕竟那些视频他也看到过。他笑了笑,将人抱进怀里,帮她掩住窘迫。
他并不觉那是在亵渎艺术,反而让他有了更多的灵感。
“我很高兴是你买了它。只有在你使用它的时候,我才会觉得那块死去的木头重新有了生命力。”
当然这只是冠冕堂皇的说法,他其实还有更邪恶的心思。
比如为她造一张床,在那张床上狠狠操她。
尝试过极致的愉悦后,男人对性的渴望只会愈演愈烈。
孟司寻深谙自己的变化,试图用理性克制,就变成了一通又一通隔靴搔痒的电话。
而女性似乎相反,特别是晏清,他明显感觉到晏清对他的兴趣在下降,比如今天那通说挂就挂的电话。
他甚至气急败坏到要下楼找她,险些以一个糟糕的开场开诚布公,前所未有的失态和失控。
他原本不想如此大费周章的瞒着晏清,这么做不可否认其中有池英奇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晏清对他的想法。
晏清三番两次想见大老板,可见她其实有着向上爬的野心。
如果现在让她知道一切,那么她看他的眼神里,还有几分真心是给Noioso的呢?
孟司寻能够选择的女人很多,但Noioso只有一个。
他希望晏清能够先喜欢上Noioso,他再附赠一个孟司寻给她。届时她要名要利,都不过是他为这场恋爱的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