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故作镇定地问道:“怎么不让护工帮你?” 裴烈挠挠鼻梁,解释道:“他什么事儿都会跟我妈汇报,就有些不太方便。” “什么不能让你妈知道?” 廉钰其实已经猜到了,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次。 “就……”裴烈埋下头难以启齿,“男人有时候,你懂的,一些生理现象。” 他以前还跟廉钰下河游过泳,两个人都赤诚相对过,聊起这些问题倒也不至于害羞。 但如果只是单纯生理性的遗精也就算了,他心虚在自己还做了春梦。 “有时候?”廉钰冷笑一声,“偏偏是晏清在的时候?” 裴烈愣了愣,半晌才抬起脸:“你碰到晏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