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身处在众多明亮光芒的女孩天真无邪地笑着,林莫白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想要鸡巴。
周煜卷起舌头,重重地捅入融化了的肉穴,肉穴喷出一口水,男人像是受不了地在他脸上扭动身体,喘息和无助的哭泣同时传来,周煜一把把人掀翻在沙发上,手掌压着他的胸部,把鸡巴对准他的肉逼,慢慢地插了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骚?光是舌头就去了?”
“嗯?不过你天天都这么骚。”周煜把鸡巴完全塞进了林莫白身体里,冷酷而又无所谓地捏着他的下巴看他沉迷情欲的模样。
“林总不若辞了总裁的职位,光去坐台接客好了。我相信以林总的容貌,还是有很多喜好风骚老男人的年轻人会点你的。”
林莫白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并没有回话,而是低下头沉默地垂着眼,像是一个听话的玩具。周煜冷酷地掐着他的腰身,把鸡巴捅进那个林莫白最不能忍受的地方。林莫白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紧紧抓着周煜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手臂肌肉里。
“鸡巴轻一点,求,求求你,那里是......子宫呜。”
“我当然知道那里是子宫。”
独属于子宫的软腻而又紧窒的压迫感绝不会让人弄错,通往子宫的肉道比别的地方更加窄小,两边嘟起的肉重重叠叠,稍有差池就会被吸出来。肉道上方通往另一个人体最私密最重要部位的口子却因为生过孩子没法保持最好的防御状态,又因为最近多次残忍的侵虐不敢过度抵抗,硬石头一样的龟头才稍稍撞了撞,淤红的宫口就顺从地张开口子,充满弹性的子宫口将鸡巴头顺势吮进宫腔,顺着鸡巴向上的作用像根皮筋一样套住了他整个头部。
林莫白像被电击一样仰着头无声痛呼。
“喜欢?嗯,喜不喜欢?”
周煜并不在子宫里面停留,而是快速抽出再迅速捅进,宫颈被一次一次捅开摩擦,宫肉红肿不堪,像是被捣烂的芋泥一样软趴趴地含住男人的肉棒,又黏糊糊地随着鸡巴头抽出子宫,宫口垂着一小节软肉,汁液滴滴答答地落下,下一瞬被鸡巴整个捅了回去。
林莫白嘴里呜咽着,目光涣散,手臂搂抱着周煜的脖子,将整个上身依偎在周煜胸膛。冷酷地没有拥抱他,他单手扣住林莫白的下颌,用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吮吻他的嘴唇。林莫白的呜咽都被他吞进肚子里,整个身体都被扣在他的怀里,脚尖吹落在空气里,着不了地。
“嗯?”周煜忽然目光动了动。
“我以为你怎么突然这么骚,原来是看到小禾了。”周煜探着脑袋看窗外,忽然间他饶有兴致地说:“要不要让小禾看看你?”
“让她跟你打个招呼好不好?”他随手按了一个桌上的按钮,窗户透明的玻璃缓缓下降,有带着凉意的风吹进来,从林莫白赤裸的肩楼轻拂而过。
“不,不行!”
周煜瞬间感觉身下的人激烈的反抗,然而他的抗议只会让深入他身体的肉茎享受到极致的摩擦和紧窒。
周煜能感觉到自己深入老男人子宫的肉头狠狠地刮过了肿胀的宫颈肉,被肏成一团软肉的宫颈紧紧地缠绕着自己,因为纠缠得太紧,他冷酷拔出时那圈红肉就像附着在他鸡巴上一样被带出了子宫,阴道连通子宫成了一个鸡巴套,套子顶端一圈外翻的红肉湿答答黏糊糊地悬空垂挂着,层叠堆积的红肉里不时地吐出几滴淫液和乳白色的泡沫。
周煜爽得直吸气,他腹部紧绷挺腰下来时老男人的鸡巴都软了,鸡巴液像遗精一样喷吐在他小腹,只有那粒花蒂鼓鼓胀胀的,一突一突地激动得仿佛失了控。
周煜的手按在了窗台,随时都能推开玻璃:“放心,只是打个招呼,我保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