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不便,那您说,同样是求人,您需要做什么?”

……

……林莫白活了这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说过话,而且他和周煜本来就是那种关系,青年还提这种要求,就是想要羞辱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林莫白记得自己静默片刻,语气平静地道:“我以为你不在乎那个。”

青年冷声道:“怎么会不在乎,你以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我,我都会忘记么?如果不是为了林禾,我根本不想靠近你。”

林莫白蓦地警觉,看向周煜的目光带上了警惕:“我不会把林禾给你的。”

青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先生,林总”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说这话么?”

……

闪烁温暖光芒的房间里,林莫白洗完澡,身上披着一件丝质睡袍,他的下体也在沐浴时清洗过了,小于常人的性器透着处子的光泽,与之相反的是他腿间一条殷红湿润的缝,花缝潮湿淤红,两瓣簇拥缝隙的阴肉鼓鼓胀胀的极其饱满,仿佛一朵被滋润透了,即将盛开的花苞。

周煜一只手臂支着脑袋,倚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从浴室出来的林莫白。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他只穿了一条睡裤,腹部露出几块形状优美的肌肉,皮肤像白瓷一样漂亮。

“林总,你是初次卖自己,连怎么伺候人都不知道么?”他声音又冷又讽,目光里带着深深的寒意。林莫白看着他的样子,微微有点走神,但很快回神,赤着脚走到青年身旁,略一踌躇,跨腿坐在他腿上。

林莫白的胯部几乎贴着他的腹部,股沟感受到一个热物如庞然大物。仍在蛰伏中的物什就气势惊人,等它长大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林莫白不是没“吃”过这跟巨物,忆起滋味的雌穴轻轻收缩,穴肉蠕动着慢慢湿润了。

“需要我给你口交么?”林莫白低声说道,面朝着青年张开唇舌,殷红的舌尖湿漉漉地拖曳过湿热的口腔,像是某种意味。

青年伸手夹住了他的舌头:

“林总真是精通此道,既然林先生你都这么客气了,我怎么好拒绝。”

他刻意加重摁着他脑袋的手,林莫白顺从地蹲跪到地毯上,张大的口腔沿着一柄肉红的龟头吞下半条半硬不软的阴茎。青年的阴茎很快在他口中胀大,肉柱撑开口腔内壁,饱满地填充整个内部空间。

林莫白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交,他甚至熟练地掌握了动舌头的技巧。对于青年看似侮辱的提议,他除了在心中微震惊青年的介意,并没有太多受到侮辱的感觉。

他“包养”青年,还是青年“强迫”他,在肉体关系上,没有任何改变

灼热的兴趣忽然插入他的喉管,跳动的菇状凶器在紧窒的难以收张的甬道里回来抽插,榨取他身体最私密处的甜美。林莫白一时不慎,呼吸几乎停滞,然而青年没有片刻的温柔,挺立的腹部凸现出形状漂亮的腹肌,矫健充满力量,然而此时此刻却只是为暴行增添威慑。

林莫白身体升出一股呕吐的欲望,可就连这股欲望都被青年强硬克制,阴茎在他喉管连续穿刺,被撑开到极限的喉管一次次被粗硬的肉柱快速擦过,脸颊慢慢映出鸡巴的形状。

那种被热物完全充斥的饱胀感让他有种自己的喉咙成了第三个性器专用肉穴的错觉。

“呜,嗯……咕……”难堪的响声在寂静卧室回传,林莫白身体阵阵发热,额头开始流汗。

“林总。”抽离口腔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掉水,头部被口水滋润得闪着光,看起来犹为狰狞。

青年用了命令的口气:“自己把穴掰开。”

林莫白松了口气,难堪地擦掉唇角漏出来的涎液。雌穴比喉咙更适应性爱,甚至许久没做的肉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