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轻声笑道:“这孩子……”
魏茂喜武不喜文,但他从未想过逃离学堂。
与之相反,魏茂每次待在学堂,都极其认真。
念书背书,对于魏茂来说并不算难事。
只是提到吟诗作对云云,便让魏茂头痛不止。
可他态度端庄,夫子看着那并不通畅的诗句,竟说不出半句苛责的话来。
即使在堂上,魏茂做的短诗,将夫子惹怒了,他也只会指着魏茂:“你,你!简直是榆木脑袋。”
却是从未用戒尺打过魏茂。这般,可让其他被打痛过掌心的学子羡慕不止。
魏茂离开学堂,果真如同嬷嬷所猜想的一般,去了练武场。不过今日练武,早早地便结束了。魏茂走在回家的路上,颇有些无聊。
途径一片草丛时,魏茂听到了猫儿的声音。
魏茂并不喜猫,但他却鬼事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用手拨开浓郁的草丛。
待寻到那声音时,魏茂才发现,并不是什么猫儿,而是一个小姑娘在轻声啜泣。
她声音绵软,听起来便像是猫儿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