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微晃,越发衬得沈云山唇红齿白,刚沐浴后的他,身子舒展,少了一些平日里的疏离和紧绷。
既认了字,便要学会握笔写字。
可宝扇从未握过毛笔,沈云山几次纠正,姿势却仍旧不对。
沈云山见不得这般的提笔姿态,便站到宝扇身后,轻轻俯身。
他的掌心仍旧带着未干的水珠,便轻柔地覆在了宝扇的柔荑上面。
明明是肌肤相亲,却让人生不出沈云山时故意为之的念头,只因若是如此想,便是亵渎了沈云山。
沈云山手指微动,扶着宝扇的玉指向上移去。
他将那绵软的柔荑,尽数包裹在掌心,随着自己心意摆弄着姿势。好似那玉似的柔荑,成了他的玩物。无论他如何动作,那柔弱动人的美人,都不会反抗拒绝,只能任凭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