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方越说越离谱,嘉宁稍稍提高声量,喊了一声。

对上少年那双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她又莫名缩了缩脖子,放柔了声音:“怎么越说越没谱了……”

陆聿又啧了一声,手指挑开她肩头的绒毯,伸手进去,摸到她藏在毯子里的温热的小手,从毯里抽出来,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纤细的指骨:“摸也摸不得,说也说不得。”

“唉!”他故作颓丧地长叹一声,“娶了个漂亮媳妇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简直是全天下最煎熬的男子”

“你就和我贫嘴吧!”嘉宁抬手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既然不可亵玩,那你就好好远观吧,今晚别上我床榻。”

她尾音未落,少年却闻言眼睛一亮,重重在她脸颊啄了一口:“泱泱今晚想玩新花样?那为夫只好奉”

嘉宁见他言语毫无顾忌,忙抬手捂住少年喋喋不休的嘴,生怕他的‘豪言壮语’传到驾车的侍卫与淡月耳中。

“你再说我生气了!”嘉宁狠狠剜了他一眼。

陆聿亲了亲她的手心,含糊道:“不说了……”

夜间,陆聿实打实地让嘉宁感受了一下,何谓小别胜新婚。

纤细的手腕被腰带捆住,拴在床头动弹不得。她上身衣襟散乱,一侧粉嫩的椒乳被拽出衣襟,裹着一层淋漓的水泽,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颤动。下身更是凌乱,贴身衣物皆被除去,腰带将松微松,重重叠叠的裙摆被撩起,露出一双纤长玉莹的长腿。

她的膝盖被强硬地按在裙幅间,女子最柔软、最纤嫩的隐秘之处被暴露在灯光之下。

嘉宁羞愤难当,想抬手捂住脸,手腕一动便被腰带勒得生疼,想并拢双腿,男子与女子气力上的差距此时显露无疑,对方的手掌宛如铜浇铁铸,她那点挣扎,连晃动的弧度都几不可见。

陆聿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那处微微翕合、颤动不已的妙处,“我的乖乖,三个月不见,又闭得这么紧……”

嘉宁恨不得扑上去打他:“你叫哪乖乖!陆聿!臭流氓”

“快把我手松开!疼!”

少年轻啧一声,难得显露出了几分不耐:“刚才和你好好商量你又不肯……”

“我绑得不紧,你别挣扎就不痛。”

说着,他松开按着嘉宁膝盖的一只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臀肉浑圆挺翘,晃起一阵微波。

“乖点嘛,不就是给你舔舔?”

嘉宁觉得腿间一松,便下意识抬腿给他踹过去,陆聿抬手就抓住她的脚踝,又给按了回去。